趁着木矜熬药的时辰,甘励又回了营帐,秦挚正立在床边,看着床上的江牧旗发愣。
“秦副将。”甘励面色微凝,叫了一句,“边城粮草所剩不多,城外粮草已经被南疆人占领,四处都有兵力把守,边城内的百姓已经慌乱了起来,将军此时又深受重伤,若是城外南疆人知道了城中内乱,恐怕会硬攻。”
“粮草还剩多少?”秦挚蓦地转身,沉沉追问道。
“不足十日。”甘励背脊僵了僵,双拳紧紧握住。
秦挚怔愣的许久,瞪大双眸问:“那朝廷的补粮呢?为什么不早点送信出去?”
“第一次送信被南疆人劫了!”甘励满眼恨意,面上青筋迅速暴起,道:“第二次送出去信,即便到达朝廷,粮草在十日之内也赶不到。”
这一次,连秦挚也没话说了,他虽然没有战场领兵抗敌过,可也知道粮草的重要性,且不说粮草的用处,一旦粮草不足,直接影响到的是军心。
如今因着主帅重伤,军中人心惶惶,再加上粮草短缺一事,不用出战,士气早已衰竭。
秦挚定定和甘励对视着,二人谁也没开口。
直到木矜从隔壁的营帐内端着药回来了,二人这才动了动身子,往旁边让了让。
木矜将药一点点喂到江牧旗的嘴边,所幸他还有一些意识,能咽下药,木矜倒也没怎么费力。
喂完了药,木矜便就地坐在了床边,背靠着床歇息了起来。
甘励见状,忙垂首出了屋子,没一会儿,他便端着一些饭菜回来了。
“木姑娘,军中的饭菜比较简单,还望姑娘见谅。”甘励将白米饭、青菜和一个烤鸡腿放在了木矜身边,然后拉着秦挚出了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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