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牧旗额间满是冷汗,却仍是咬着牙没有发一句声音。他的眸光死死盯着床前动手的木矜,一双大手紧紧抓着被褥。
木矜刮完了外面的腐肉,从袖中拿出卷包,抽出最大的金针,趴到江牧旗的胸口,将他伤口中的腐肉一点点刮下。
一双略带冰冷的下颌抵到江牧旗的胸口,江牧旗突得背脊一僵,手心冷汗直冒,胸口的那一阵疼痛似乎减弱了许多。
金针刮肉不比刀快,需要仔细小心,木矜刮了许久,两鬓间流下一串串的汗珠,才将伤口内的腐肉刮清。
刮清腐肉,剩下的便是消毒上药了。
木矜用布巾沾湿神秘河河水,一点点将伤口消毒,旋即又将自己出发前研究的止血药粉洒在江牧旗的胸口,重又包扎了伤口。
处理完伤口,木矜又在江牧旗胸前施针,护住了江牧旗的心脉。
做完了这些,床上的江牧旗早已在施针过程中昏睡了过去。
木矜虚脱地往旁边坐了坐,良久,才出了营帐叫来了秦挚和甘励。
“神……木姑娘,我们将军怎么样?”甘励一入营帐便瞧见了满地的烂肉,眼眸顿时便是一红。
木矜有些疲惫的按了按眉心,道:“还不好说,今夜我会看着,膳房在哪?我需要熬药。”
“就在隔壁。”甘励忙应声道。
“带我去。”
说着,甘励便带着木矜一同去了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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