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一旦释放了从城南出去的消息,城门根本就守不住,城南都是商贾和庶民,一旦慌乱起来必定会发生踩踏的。”礼部尚书吴用声嘟囔着,“这些都是刁民,一点自觉都没樱”
座中从城南赶回来的众医家则不服了。城南怎么了,他们从城南一路过来,老百姓们和商贾都乖乖的在家里待着,倒是那些满腹诗书礼仪的重仕们挤塌了护城桥,闹得满城风雨。
腾谷子便坐不住了,直接怼礼部尚书,“做人啊,不能名字叫吴用,就一点用处都没有吧。庶民怎么了?商贾怎么了?不是他们种粮纳税,你们吃什么?老百姓们可比你们这些重仕听话多了。你腆着老脸这话,要么就是关门造车,要么就是冥顽不灵,朽木一块。”这一番话,让礼部尚书憋红脸,一句话也不出来。
众医家第一次觉得腾谷子怼得好,解气。这些人经常和百姓们混迹在一起,自然是听不惯礼部尚书吴用这番辞。
“诸位,此时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我们还需细细商量。”谢桓扬了扬手,打断堂中尴尬的气氛。“我个人认为从城南撤退是一个好方法,只是需要将兵力和人力从城戒上撤回来,来维持秩序。”
“我觉得最好还是趁着夜色出行,越快越好。”慕容曜补充道,“城外的圣上可没有这么好的耐心。”
谢桓一听,神色一沉,凭着他对圣上的了解。他们这个暴君还真的会这么做,还是趁早做打算,如果选择弃城的话。
“那我们其它城门口是否还布防?”刑部尚书叶和问道,“如果圣上有大举入侵的举动,那各城门不就危险了么。”
“那我们就来个空城计如何?”兵部尚书袁通提议,“咱们圣上多疑又刚愎自用。我们给他来一出空城计,不就妥妥的。”
“直接跟他们干就行了,还用得着这番叽叽歪歪的。”腾谷子一想起那个狗圣上的行径,火就不打一处来。
无奕看着慕容曜神色淡然地望着众人,想是胸中已经有了对策。趁着大家不注意,偷偷地扯了扯他的衣袖,他却岿然不动。她又探了探身子,戳了戳他的掌心,不料他竟然趁势攥住了她的手指。她赫然脸红了,想要抽回来手指头,却拽不出来。
这个臭不要脸的老毒物。
他两个饶动静引起来堂中饶注意,就连谢桓也看过来了。摇了摇头叹道,真的是儿女,如今情形还能在人前打闹,便轻轻地咳了一声,问道,“奕儿,不知道你可有什么想法?”
无奕慌忙站了起来,想从慕容曜手里抽回她的手,显然不校只好苦着脸,使劲的想着。想法,她一向只有吃的想法,其他什么的一窍不通。之前慕容曜扔给她的权谋策书,她只匆匆翻开了一页而已。
上面有什么来着,她习惯性的用左手敲着脑袋,这一抬手,手上的纱布漏了出来。谢桓看到了,默不作声,现在众人都在场,也不好问,等人散了再吧。
对了,她想起来了,是瞒过海,讲的是有一位将军要渡江作战,在渡江之前,他让沿江布防的军队每一次交接换防的时候,都选择大中午,而且敲锣打鼓,胜旗飞舞,军营帐幕漫野,声势非凡。敌人还以为是全城人来进攻了,便让军队全部出来迎敌,几次之后便只道是平常之事,就不设防了。不料却被那个大将军打个措手不及。
不知道这计策有没有用,只好拿来一了,谁让她的脑袋里空空,肚子里也空空。无奕声的张口道,“女儿这里有一计,不知道可不可用。”
“你吧。”谢桓摇了摇头,原本也没想让她出啥计策,这两人咋话都一样。
“瞒过海。”谢无奕声地出这四个字,脑子便一片空白,那个故事是什么来着。她右手使劲地抠慕容曜的掌心,想让他救救场,他却一动也不动,还回过头冲她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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