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里?亲生的?无奕都听蒙了。她的脉象是滑脉没错,可是她真的没有行过男女之事,哪里来的宝宝,还是慕容曜亲生的?
阿香啊,阿香,你的脑袋瓜子想着什么。她看向风轻云淡的慕容曜,心里更是火起,都是你的错,这一下她真的什么清誉可言了,为什么要闹出这样的笑话。想到这,眼泪便流了出来,瞪向慕容曜,老毒物,你还不快点清楚,这稀里糊涂地被误会算什么呀。
慕容曜看见无奕的泪水,就像是被烫到的猫一样,忙跳起来道,“阿香姐姐,你可别误会了,我和奕儿可是什么事情都还没有呢。不会有宝宝的。”
“真的?”阿香狐疑地看向无奕两个,“那这一段时间,二姐茶饭不思是为了啥,还有,那床上的血是怎么回事?难道玉公子,你又欺负我家姐。”如果二姐没有怀宝宝,那床上的血难道是?
“阿香,你不要乱想了。我的手腕受伤了,你看到的血迹是我不心弄到床单上的血。”谢无奕后知后觉的将包裹着纱布的手腕亮了出来。
阿香看到了,心放下了一丢丢,又转眼提了起来,“流了这么多血,二姐你怎么不叫我呀,大姐让我来照顾你,我又是把你弄丢了,又是让你受伤了,我可没有脸去看大姐了……呜呜……”道伤心处,阿香忍不住的哭了起来。二姐真的是太难伺候了。
“阿香,你可别哭呀,你再哭我也想哭了。”无奕的泪水簌簌地往下落,“我的手腕真的好痛……”
慕容曜看着哭成一团的主仆俩,不禁纳闷起来,怎么好端敦就抱头哭了。这也太戏剧了。这一哭,熟睡的奶包也扭一扭身子准备加入战局了。他忙低声道,“不要哭了,两位奶奶们,你们这一哭不打紧,奶包可就不好了。”
无奕和阿香才慢慢地止住了哭声,一同看向床上的奶包,还好,还好,家伙只是扭了扭,并没有醒过来。两个人松了一口气,阿香浸湿了帕子,给二姐擦洗了脸,道,“这一哭,倒是把正事给忘了,二姐你可的要快一点,大家都在等着你呢。”
阿香利索地打开了衣橱,取出一套海棠粉的衣裙,看着玉满堂道,“玉公子,相爷也请了你,你且需换洗一下。”这个玉公子,难不成还要她赶他不成,真没有眼力见。
慕容曜微微一笑,道,“阿香姐姐的是,玉郎唐突了,这就去,这就去。”
阿香给无奕换好了衣服,正准备给她梳头,背后传来冷冷地声音,“把那个金环给她留着,以后不许拿下来。”她回头一看,不可置信地看着玉满堂,什么时候玉公子话这么冷然,跟大公子都有的一拼。想来这金环是玉公子送给姐的吧,不容摘下来,这……虽然这是信物,必定珍贵,可这要求也太霸道了一些吧。
想着,便把金环放在了一边,用梳子开始打理无奕的头发来,这一次时间急,就输一个简单的追月髻就好。突然一只手挡住了她,是玉公子。慕容曜从阿香手里接过来梳子,道,“我来给她梳吧。”
无奕想要站起来,慕容曜的手掌在她脑袋上揉了揉,道,“乖,奕儿别动,玉郎给你梳头。”
这……阿香的下巴都要掉了,这是在秀恩……恩爱么?如此赤裸裸,在她这个丫头面前。不行,待会一定要告诉飞铭去。不对,为什么自己会想着告诉飞铭那个黑脸,难道……她一定是被玉公子的狗粮齁晕了头。
她,还是去看着奶包好了,还是奶包省心。此时被念叨的奶包正在睡梦中憋着大招,可怜的阿香一点也不知道待会儿要怎样狼狈。
慕容曜只是轻轻将无奕的头发梳起,用金环绾成一个同心髻,就放下了梳子。看了几眼又觉得素气了一点,就拿起桌上的凤穿牡丹金簪插在发髻上。无奕看着镜中金灿灿的自己,不知道该什么好。算了她对装扮什么都不甚在意,金灿灿就金灿灿吧,赶紧去见爹爹才是要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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