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天炤,勾起你的伤心事了。”
“无碍,只是不知道陛下突然问起家父的事是寓意何为?”
覃可可见蔺天炤红了眼眶,赶紧跟蔺天炤道歉,不料蔺天炤却趁机反问道。
“说来你可能不信,你给我的这瓶药,我刚去找常暗赔不是时,常暗说他小时曾经在家里闻过这药的味道,所以我就想会不会咱爹咱妈跟常暗其实是……”
“不会。家母自幼便是在外公的看护下长大,从未离开过天启国都城半步,而家父虽不是天启国人,可却在遇到家母前也从未成家,且家父还曾见过幼时的常都统,常都统也见过家父,天炤可以肯定的说两人之间并不互相认识,更不可能是父子了。”
“这就怪了!那为什么咱家药的独门秘方,常暗会说他小时候曾经闻过呢。”
“会否是常都统记错了?”
“我也问过常暗同样的话,可常暗却肯定的说他没有记错。”覃可可如实道。
听闻覃可可这席话,蔺天炤快速走到书桌旁,大手一挥唰唰的落下,立即就写出了一张药方,再将药方转交给覃可可道。
“这便是家父所留下的独门药方,若是真对常都统的身世有用,天炤愿意献出。”
“那事不宜迟,天炤你也跟我去一趟御医院吧?”覃可可本是想来问蔺天炤药的出处的,却没想到竟会得到药乃是蔺天炤亲手所制,而药方则是出自蔺天炤的父亲所授的独门秘方的答案。
现在有药方在手,覃可可自是要去趟御医院,将药方交给韩太医,让韩太医来帮忙鉴定下药的出处。
“我也要一起去?”
“走嘛。难道你就一点也不好奇吗?为什么咱家的独门秘方,常暗小时竟会闻到过。”覃可可不顾蔺天炤的疑惑,拖起蔺天炤的胳膊就往外走,却被蔺天炤阻止住了。
“陛下,不用拉扯天炤,天炤自己可以走。”
蔺天炤在被覃可可拖着胳膊往外走时瞬间,身体就像机器生锈般的突兀一僵,下一秒,蔺天炤就快速地挥掉了覃可可的手臂道。
“好好好,你自己走。真是的。”
覃可可还当是蔺天炤的爱傲娇的脾气又上头了,也没太在意,谁让覃可可现在最为关心的问题就是常暗的身世呢。常暗到底与她喜欢的男人一家究竟是何种关系?覃可可真是太想知道答案了。
“这?这是?这不是?~”
覃可可带着蔺天炤到了御医院时,就见常暗以及韩太医,陶元勋三人正脑袋挨着脑袋,挤在同一张桌子前,对着药瓶相面,韩太医与陶元勋两人像是拼劲毕生所学也没能研究不出配置药瓶里的药的配方来。
覃可可与蔺天炤的到来,可算是为他二人解了围了。
只是此刻韩太医一手执药方,一手抚着花白的胡须,眼睛都瞪圆了,像是知道了药的来历,却张口结舌的死活说不出下面的话,真是快要急死覃可可了。
“韩太医,您别这啊那的了,倒是赶紧往下说啊,这药到底是什么来历?”
“如果老臣没看错的话,这药乃是出自临江国,是临江国皇室的秘药,这么一小瓶就足以抵得上十壶南珠的价钱。”韩太医一点也不夸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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