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怎么又回来了?”
“天炤,这药你是从哪得来的?”
见覃可可去而复返,蔺天炤的脸色微微有些不大好看,而覃可可则是一进门,就直奔主题,和蔺天炤打听药的来历。
“我自己做的。”
“什么?”
“怎么?很奇怪吗?陛下不是早知道天炤在药理方面的见地吗,为何会觉得我会制药很奇怪?”
“我不是觉得你会制药奇怪,而是……,哎呀,药方呢,这药的药方,你总有吧?”
“有。”
“拿出来,给我瞧瞧。”
“这药的药方乃是天炤的父亲亲手所传,算得上是我家的独门秘方了,所以请恕天炤不能拿出来给陛下观瞧,且这药方早就印在天炤的脑子里了,也没有什么字面的记录可寻。”
“独门秘方?你说这药是你家的独门秘方?”
“是。”
“那你父亲可是……不对,不对,这不可能。人物对不上,时间也对不上,关键是完全不可能啊。”
“陛下,您在嘀咕什么?”
“天炤,你先冷静下,听我说啊。”覃可可叫蔺天炤冷静,可其实她才是最需要冷静的那个。
蔺天炤则是完全没理会覃可可说出的神经兮兮的话,只想专注的听覃可可把话说完罢了。
“我且问你啊,你爸,不,是你爹,也就是咱爹他老人家应该是咱们天启国京城人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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