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就在这时非常应景地咕了一声。
我开始琢磨要不要直接把食物囤到卧室里阁楼的主卧,我记得我提过,很大,比我曾经住的一居室还大,用作日常洗漱的独卫,浴室同时配着淋浴和浴缸卧室主体,除了一张极其舒适的双人床外,还有一套沙发和一套配着三个藤椅的桌子,再加上窗外一个偌大的观景台我当然完全可以只在卧室里生活。
但我至少要出去一趟,把食物带进来。
我做了一番心理斗争事实上可能只有两分钟。饥饿让我越发委屈,大大缩短了我的理性思考时间。
我本来就是受害者,如今还要在这里挨饿,凭什么!我没摁头让沈慕容道歉就不错了!
于是我怒气冲冲地离开卧室,杀向客厅。
沈慕容正在慢条斯理地吃着三明治,偶尔喝口奶对面还摆好了另一份餐具。
“饿了?”他听到动静,抬起头来。
我点点头,没有什么,自顾自地坐下。
沈慕容伸手拿了个杯子,倒了半杯奶,推到我面前。
“谢谢。”我咬牙切齿地咬了一口油条。
近二十没有吃到过现炸好的酥脆油条了,这个满是热量的口感实在是让人潸然泪下。
“有豆浆吗?”我看向他。
沈慕容愣了一下,笑起来。
“楼下樱”他边边站起来,“我去给你拿。”
我还是不自觉地目送着他的长腿走出门外。
不大一会儿,他端着一杯还冒着热气的豆浆回来了。
“有点烫。”他把豆浆放在我面前。
我拿着油条一头往里蘸了蘸,蘸的时间一定不能太长,太长油条就会软烂无味也不能太短,太短豆浆只能浮在表皮,渗透不到内里。具体多久还是要看个人喜好和当油条的酥脆程度,总之二者融合到最佳的时候,豆浆的醇厚中和了油条的油腻,油条的焦香又加了一丝清甜,在口中迸发开来
我觉得此刻的我简直就是中华当家里的尝菜角色,满脸洋溢着幸福,就差身后散发圣光了。
胃得到慰藉之后,心情也会跟着平静许多。我这才留意到对面的沈慕容不知何时就停了动作,正带着淡淡笑意,注视着我。
“你吃东西看起来很香。”他也发现了我的留意,忙解释道。
“豆浆油条是绝配啊。”面对着合胃口的食物,我决定先把所有的恩怨情仇都放一放,甚至还慷慨起来,拿了根新的油条蘸了蘸,举起来,“你要尝一口吗?”
沈慕容犹豫了一下,我突然意识到他还是个得控制热量的演员:“算了算了,其实也没那么好……诶你……”
他探过身子,猝不及防地咬了一口。
“确实很好吃。”他细细嚼了咽下,越发温柔地看向我,“对不起。”
“哎呀不客气不客……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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