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好吧。”苦竹不想害他。
“放心,忘了我是干嘛的。”算命啊,天生会说,说不过逃呗。
苦竹小心翼翼看向茹姐姐,后者注视窗外,一副漠不关心。
走水路之前,一群人在旁边客栈住了一晚,房间不多,四个女人分了两间房,冷思卿与兮初君一间,苦竹与茹姐姐一间,因为要换衣服,所以冷思卿暂时把兮初君给赶了出来。
喂,我是男人我看不得,你是男人就能看吗?什么理。
茹姐姐慵懒靠在门边,将三人言行悉数看在眼里。
兮初君瞄到门边的人立马从愤怒切换成温顺,毕恭毕敬等在门外,面上不显心里着实精彩:好你个冷思卿,嫁男人就算还要看女人,要是哪天让这位大人知道你的男儿身,我才不会给你收尸。
屋外两人焦急等待,屋内两人却不见任何动静。
苦竹还是觉得换身份欠妥,冷思卿是会算命能说会道,可对方身份尊贵,若她因为自己受到不必要的伤害,苦竹会过意不去,果然还是不愿给别人添麻烦。
“还是算了吧。”
“别啊。”冷思卿先一步挡在门口:“你就这么不相信我?”
苦竹心里没底:“听完茹姐姐说的话,感觉秀泽夫人不好惹。”
看你白担心的:“记住,不是我们去惹她,是她来找我们,谁先动谁就输,明白?”苦竹摇头,还是不懂,得,这么跟你说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五行我比你玩的溜,放心,我自有办法。”
既然冷思卿这么说,苦竹也不好过多犹豫:“谢谢你。”
屋子不大,床前放了个屏风,苦竹随手将脱下的衣物整齐搭在屏风上,第一次有个女人毫无保留的站在冷思卿面前脱光光,按理说他该眼神回避,可他现在是女人,回避不会让人起疑心吗,与其偷偷摸摸的瞄不如正大光明的看。
瘦是真瘦,个子不高腿还挺长,皮肤很白衬得背上旧疤愈发明显。
她以前的故事,不少。
“要不要奴家给您……”
“不要。”
一个红色脑袋还没钻进门直接被冷思卿一个巴掌糊住脸给推了出去,房门重新关上,貌似还在里面落了闩。
苦竹惊慌失措拉过一件衣物随意挡在面前,她现在可真是一丝不挂,活像一直受惊的小鹿,让人忍不住想呵护。
这么瘦,球不小啊,醒醒冷思卿,你怎么能这么好色,可是哪个男人不好色呢。
嘿,又心安理得了。
“你怎么还没……”
冷思卿故意靠近苦竹,越贴越近,手有意无意拂过苦竹苍白的手指抓住面前的遮羞布,故作扭捏:“人家害羞。”
遮羞布慢慢离手,玉体一览无余,冷思卿忍住流鼻血的冲动赶紧跑到屏风那边。
这个玩笑,过了。
冷思卿,你怎么这么不要脸调戏一个无辜少女,你到底要干什么,天哪,我怎么可以这样,她要是知道会不会弄死我。
嗯,有一说一,衣服挺香,说不出的好闻。
“那个……”冷思卿尽量让自己的声音自然点,屏风那边手忙脚乱的身影他盯了好久:“你要是不会穿,我可以帮你。”
绝对没有其他心思。
穿了半天苦竹也只穿了个里衣,这么复杂的宫装第一次穿,真不熟。
“好像,还真要帮。”不帮根本穿不了。
又是束腰带又是套袖,两人身体靠得很近,冷思卿随便一搂便能圈住苦竹的小腰,微微低头就能嗅到她的体香,苦竹可没他这么些杂心思,认真记下穿戴步骤,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冷思卿的耳朵早已泛红。
真不该看小妾手则,欲望这东西一旦点燃想压都压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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