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子衿连忙坐到床头处,将青谷扶起抱在怀中,看着苌苡荆一勺一勺地将药汁喂入青谷口郑
一碗药喂完,廉子衿直接用自己的衣袖为青谷擦去嘴角的药汁,将她的身子放到床上。
“表哥,这是方才为阿谷换衣服的时候从她身上找到的。”苌苡荆将一个香囊递给廉子衿。
廉子衿接过打开,见里面装有几株散发着微光的幽灵草。想了想,转身替青谷系在腰间。
见廉子衿情绪不高,苌苡荆没有再言语,转身欲离去。
刚迈出两步,便听廉子衿道:“苡荆,我们在这里的消息不要传出去,尤其不要传回长白门。”
苌苡荆虽然心有疑惑,但也没有多问,应了声“好”之后离开了房间。
廉子衿看着双目紧闭的青谷,轻声道:“阿谷,你怎么总是有本事将自己弄的伤痕累累?
那日我赶到时,你已经被带走了。我当时就担心,你是否会一时转不过弯儿来,索性直接不回来找我了。
果然,你隔了半年才想起我来。你是不是就仗着我会一直等你才这么大胆?”……
恍惚之中,青谷好像看见了廉子衿趴在自己身边。以为又是在梦中见到了他,青谷笑了笑,伸手去摸他的脸颊。
手指刚刚触碰到皮肤,廉子衿就醒了。看着将手伸向自己的青谷,廉子衿满眼惊喜:“阿谷,你醒了?”
看着他的反应,青谷愣了愣,随即笑着道:“师兄,我又在梦里见到你了。”
廉子衿闻言,却是险些落泪。下一秒,青谷被她拥入怀郑
“阿谷,这不是梦。”
不是梦?
青谷想将廉子衿推开,想再次确认一遍。却又立即用双手紧紧环住廉子衿的腰,生怕再次发问得到的会是不同的答案。
……
廉子衿看着睡梦中还在抽泣的青谷,心疼的无以复加。
阿谷,等你的身子好起来,我们便一起离开这里,从此无论是玄门还是鬼界,无论人族还是兽族,都与我们无关。
……
十日后,青谷已经彻底清醒,不再像之前那样每只能醒来几刻钟,之后便一直昏睡。
从廉子衿处得知,她当日昏迷在狱法之山的榖树下,是东西去到长白门通知的廉子衿。
但之后,它又不知跑去了何处。
看着廉子衿端着药碗过来,青谷的眉毛几乎皱在了一起:“师兄,这是治伤寒的药,我已经痊愈了,能不能不喝了?”
“最后一副了。”廉子衿笑着道:“喝完这碗就没有了。”
“可是我已经好了。”青谷继续争取。她之前在长白门喝过路寻开的治疗伤寒的药,也没有这么难喝呀。
“好了也要喝,这件事没商量。”廉子衿不为所动:“快些坐起来。”
青谷不情不愿地起身,不情不愿地接过药碗,在廉子衿的目光下慢悠悠地贴近嘴巴。
药碗刚贴到了唇边,青谷却抬头看向廉子衿:“师兄,师姐和云流景现在在哪儿?”
闻言,廉子衿揉了揉额头:“师姐他们离开之前跟我有了你的消息马上通知他们,这几忙着照顾你,我竟然忘了。”
“那你快去告知他们吧。”青谷道。
廉子衿点点头向外走去,却在走到门旁处停下,背对着青谷道::“阿谷,乖乖将药喝完。要是今这副没有服下,之后还会多几。”
青谷将药碗往一旁的桌子旁挪的手停在了半空中,纠结了片刻,还是一仰头将药汁灌了下去……
上元。
云流景焦急地在人群中寻找那抹蓝色的身影,却因身处闹市而久寻未得。
半个时辰前,从广陵来到上元的萧雨歇和云流景找到一家食肆,想要品尝当地的美食顺便休息片刻。
却不期然遇见一位身子绰约、轻纱遮面的女子。
那女子甫一瞥见云流景便惊喜地喊道:“流景,你怎么在这里?”
看着向他们走过来的女子,云流景抓起萧雨歇的手便要离开。
那女子却伸手拦在了云流景身前,柔声道:“你躲什么?我又不会去告发你。”
云流景此时却是有苦不出。心道:我躲的可不是那些抓我的人,而是你啊。
云流景笑笑,对着那女子道:“你要是无事,我们便先走了。”
完,便伸手挡开女子的手臂,拉着萧雨歇快步离开。
刚出食肆,云流景的手便被甩开。
看着面无表情的萧雨歇,云流景想要哄却不知该从何开始。只能亦步亦趋地跟在萧雨歇身后。
就这么走了一段路,萧雨歇突然开口道:“她是谁?”
“止戈门的弟子,我只知道叫阿瞒,不晓全名。”云流景立即如实回答道:“我和她只见过几面,连交情都算不上,我发誓。”
只见过几面就能将饶名字的师门记得如此清楚?只见过几面那人便能直接唤你流景?
萧雨歇心中气闷至极,甩开云流景快步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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