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走到拴马之地,准备离去。
即墨谏言手握缰绳,无意瞥见一抹身影,立时追赶上前,朝着不知倩影踪迹的街巷,大喊:“如!如!”
惹来行人纷纷回眸看。
荆阅明牵着两匹马追上来,气喘吁吁站在他身侧,憩半晌道:“谏言,你许是看错了,你我寻了她数月,如也许早已离开人世,你放弃吧!”
“不,师兄,孤信她一定还活着,表妹,她就在李国。”即墨谏言凤眸中燃起希冀,自己流落异国颠沛流离的半年里,一直对橘如朝思暮念。
“你方才呼喊无人应答,与如身形相仿的女子颇多,许是你看错了,继续赶路吧!”荆阅明将马缰绳交于他手上。
即墨谏言心中意难平,隐隐觉得那是如,但无处寻觅,如今手刃摧折表妹的仇人更为重要,他暂且搁置一切想寻她的心,打算待表妹之事结束,再回来寻橘如。
……
招财顿下脚步,觉那“如”像是在叫张橘如,回首扫了一眼,并无相熟之人。
“怎么了?”李授衣挽着她的手,顺着她的视线看,未觉异常。
“我刚才听见有人在喊如,”她又猜想应当是硕州人在喊硕州的“如”,皆是无关紧要的,“应该是在叫别人,我们回去食馆吧。”
他忧心她身子,虚弱萎靡了几日,将她带往宅子方向:“今日你便别去了,只在宅子里陪陪本王可好?”
“好吧!”
招财紧紧跟随他,与他在一起,那种安心的感觉再度回来了,现下想通了,趁着活着,眼前值得珍视的人还在,就与他在这风云莫测的地间一同前校
宅子门外,沈水渊恭候已久。
“王爷安好,夫人安好,”沈水渊踱方步上前行礼,见他们身侧无旁人,取出袖中从信鸽脚下拆下的竹筒呈上,“夫人前时嘱托我养的鸽子方才飞回来了,意外飞到我府上,我不知夫人是否愿让鸽子再入这宅子,生不敢妄自拆卸,带着原封不动的信条冒昧前来打扰。”
李授衣接过,扫了一眼纸上文字,原位放入竹筒中,交还沈水渊,嘱咐道:“多谢沈公子跑这一趟,本王还请沈公子入夜时悄悄将这鸽子放入宅子里。”
“是!”沈水渊并不多问,识得授王爷此意必定有他的道理,“生便不打扰了,夜里再行此事,告退了。”他行礼,举止温尔尔雅,往归处去。
招财与李授衣同入屋,与龙疆三人在屋里密谈。
“李益舟的信条上,了什么?”招财忧心忡忡,怕李益舟让施凝蕊整出什么幺蛾子。
李授衣眸光冰冷,声音清冽:“他命令他的眼线动手杀我们。”
“为什么还要传达给施凝蕊?”她纳闷,若是截下这信,施凝蕊就不会下手。
“财财,如今是关键时刻,必定得当场抓获眼线,本王有许多疑问要听她亲口招认,”李授衣向她解释清,“你不想洗脱杀人罪名吗?这几不论你去何处,都与我在一起,别靠施凝蕊太近。”
“好。”招财心里被某样东西堵着,李益舟既然知道了李授衣颓废度日的事情,为什么还要急于杀他,是因为想永除后患吗?
李授衣向龙疆命令道:“龙疆,你即刻去调几名身手敏捷的将士来,暗中监督益王眼线的一切行径。”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