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水兮作古,李袁之等人回往京都,宅子里只剩招财与李授衣、龙疆、施凝蕊。
招财陷入忧郁中度日,茶不思饭不想半个月,食之无味,衣带渐宽。
外头气晴好,她仍在屋子里躺着,陷入低迷情绪中,思虑沈水兮的事,心疼过往的她。
“财财,振作起来,有本王在你身边,沈姑娘去了,可你还要活下去。”李授衣坐在她床前,识得她与沈水兮朋友一场,她见到朋友去了,心里头难过,故而纵容着她消沉了十数日。
招财抬眸望向他,水灵的双眸中含泪,支着虚弱的身子,起身抱住他,自己身边真的只剩他一个亲近的人了。
“财财,别怕,本王会与你在一起。”他温柔安慰她,抱住她纤弱的身子,轻轻拍她的背。
她泪水夺眶而出,静静靠着他流泪,以此倾诉心间难过。
他陪着她慢慢从痛苦中走出来,给予她肩膀依偎。
好一会儿,招财从他怀中脱离开来,她擦干脸上泪滴。
李授衣起身,边对她:“本王去打水来,你洗完脸,我带你出去走走。”
“好。”她声音孱弱,哭诉完,心里轻松了不少。
来茨三个亲熟姐妹,除水兮外,还剩输棠和蒜儿,她开始期待早些能与颜输棠相会。
李授衣等待她梳洗一番,带她骑马到前往前时与沈水兮初见的荷花池畔。
拴好马,他稳稳抓住她的手,捂在手心中悉心温暖着。
招财一眼望去,一塘荷叶中,多数花枝含苞欲放,惟有不远处绽放了一朵淡粉的荷花,花瓣娇嫩,鲜艳明媚。
若是水兮在,应当会很欢喜,她此前常来守着的池塘花开了。
“你可喜欢那支荷花?本王摘来。”李授衣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愿以世间任何物,换她纾解心绪。
她猛然摇头:“不,衣哥,就让它好好开着,自然枯萎。”心中念及如这出水芙蓉的沈水兮,不忍心摧折。
“这些日子你鲜少与本王搭话,不曾如此唤我,还以为你忘了。”他转眸不再观赏满池荷、叶。
招财垂下头去,有几分愧疚,对方这段时间如何悉心照顾,自己都看在眼里,奈何悲伤,身心无力才冷落了他。
她挽住他的胳膊,深呼吸,意想逐渐放心沉重的心情:“我,对不起,以后不会这样了。”
“傻丫头,本王不曾生你的气,何须你什么对不起。”
李授衣执她的手,与她并肩往前行,入眼一片含翠凝碧,入耳此起彼伏的莺声燕语。
她在他的陪伴之下,观赏一派富有生机的景象,渐渐从凄迷的心绪中走出。
财衣食馆。
因这几日招财陷入沈水兮死亡的悲伤中心力交瘁,一切事宜交由施凝蕊与云追忙碌,隔壁房东海氏时常来帮衬着。
两位身着白衣,头戴斗笠的男子走到人流不算过多,也不至于少的可怜的财衣食馆门前。
“师兄,我们暂且在此处用完早膳再行路。”玄色面具之下,一双极美的凤眸打量着店面上的牌匾。
荆阅明扫了眼店铺中往来的客人,阔步上前:“谏言,进去吧!行了四路程,我也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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