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知晓,夫人是主子,我只是奴才,是夫人身边的一条狗,主人要打要骂,奴才只能受着,不可违抗。”
“哼,你知道便好!”
陈惬惬蔑视他,眼神冷冷习惯性动用死刑拿他泄愤够了,又担心他伤得太重,将此事暴露无遗,惹府中人非议,只好收手。
招财醒来天色刚黑,吃罢晚膳,她闲极无聊,走到书案旁的墙壁前观赏杀生丸的秒杀全人类的帅气模样。
她提笔画画,边哼唱:“忽然间,风都一起停歇,闭眼就能闻到木棉香味道……流淌的生命多清澈,见底也只有一个你……”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招财以为是石蒜儿,继续绘画。
李授衣步伐沉稳,走到她身后,粗略扫了一眼她的画作,出声:“你画的是何物?”
“什么!”
招财瞳孔放大,惊得往后倒,撞上对方的下巴。
他吃痛,扯过她纤细的手臂:“你?很喜欢突然袭击本王?”
“屁话!”招财揉揉撞得非一般疼痛的脑袋,“分明是你喜欢神不知鬼不觉靠近我,吓我,你踏马安的是什么居心?”
李授衣轻笑一声,朗朗动听,伸出手放在她头上轻轻摸了摸。
“干嘛?”
“撩你。”
“臭手放下来!”
“上次的玉佩白给了?”
招财摆出怀疑人生的小眼神,其实是忧心对方会将能开鸭院的资产收回,装得熟络:“记性可以啊你!”
“玉佩呢?”他一副讨要回原物的模样。
她开始思索自己用来藏玉佩的房梁够不够隐蔽,往墙顶藏东西是从她老哥那里学来的,当年老哥的压岁钱曾藏在家里的天花板木片后。
不巧无知的她用苍蝇跳高拍可恨的绿头胖苍蝇时,拍出了馅饼大钞,还没来得及摸摸就被奸诈的老妈收了起来。而后,年幼的老哥伴随惊天地泣鬼神的哭声,道出了这一惊人的沙雕事实。
“玉佩我收起来了,这样好的物件怕带出去让人偷了,这可不划算。”招财交代,却也是事实。
“你是怀疑我授王府家风败坏?有贼子?”李授衣目光盯死她,眼神渗人。
招财下意识挤出一个不算难看的笑容,迎上对方:“不敢,王爷府中人如王爷一般,品行高尚,如君子兰,是我怕自己不小心摔了王爷的宝贝玉佩。”
“哦?竟然如此。”他嘴角勾起一丝笑意,甚是好看,“你方才唱的是什么歌,闻所未闻,能否再唱一遍?”
她连连摇头,自己专门挑心爱的霍尊的歌为陈惬惬助力,决不能先占了李授衣的耳朵,得在必要大场面上一鸣惊人!
“为何?”
“我的嗓子它想休息了,对对对,休息!”
“那么意思是你想休息了,”正在招财以为李授衣突然谅解自己,要离开,而窃喜时,对方画风一转,“正好本王舟车劳顿也乏了,一起就寝!”
招财想起上次玉佩来的场景,臆想李授衣会给她更多宝贝,财迷心窍:“有钱吗?不过我有条件的,你绝对不能越雷池半步。”
“好,”对方爽朗答应,“不日便是本王的寿宴,届时你想要什么宝物,随你挑。”
招财惊喜,看来陈惬惬出风头吸引男神的日子不远了,自己的离开和盖鸭院大计也快达成了。
“你具体什么时候生日,不,寿辰?”
“后日。”
招财僵住,如今新帝虽已登基,但应当也处于国丧期间,这人真的是耐不住,不怕留下话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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