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日后,招财带动着陈惬惬管住嘴,迈开腿,陈惬惬成功减重。
自赠予招财玉佩那晚,深夜京中丧钟悲鸣,传来消息皇帝骤然崩逝,李授衣与其余王公大臣被召入宫,不曾回府,她便再也没见过李授衣。
招财回想起听闻李授衣企图谋权篡位的场景,如今扣留他在宫中服丧数日,觉得不寻常,猜测对方的处境九死一生。
不过她相信,以李授衣的野心和城府、能力,绝对不会轻易死于朝政之争。
婢女小厮们私底下也议论:
“太子如今登基为帝,王爷被召在宫中服丧数日,如今看这情形与前时太祖陛下驾鹤西去颇为相似。”
“听管家说,三年前太祖陛下崩逝,王爷一直被关到丧喜二事结束也不过十日,今次大不同往时,足足拖了二十日。”
“说一句大不敬的话,王爷回不回得来也未可知,曾经太祖与先帝是有意传位与王爷的,但先帝尚未立下遗嘱便撒手人寰,现下登基的是王爷的亲侄子,又一向与王爷不合,难说。”
……
春光明媚的一日,假山旁的空地,招财监督陈惬惬排练为李授衣寿诞那日进献的舞。
她曾经指导乐师根据她哼唱的《木棉》旋律谱曲,虽试验过多次,终究是没有正经合在一起过,不知完整的歌与舞是否契合。
乐师指尖拨动琴弦,招财情不自禁地跟随旋律唱:“忽然间,风都……”
陈惬惬随着歌声起舞,她如今燕瘦的身体轻盈有力了许多,练舞加持,姿态更为优雅,皮肤细腻有光泽,五官显小,形状与之前没有太多出入,脸上上了适宜的红妆,精致美丽。
乐声渐止,陈惬惬停下,莲步微移,坐到凉亭石凳上,喝水休息半晌:“这舞算是成了,我也变漂亮了,可王爷……”
“王爷回府了!”
话未说完,小厮正四处通传,忙令各院人准备起来。
“王爷!”
陈惬惬闻讯,立时起身往王府大门跑去。
招财晒够了太阳,舒展舒展身子回房吃午饭,“宠幸”被子睡懒觉。
“夫人,夫人,王爷回来了,快去接驾吧,说不定王爷一高兴今夜在此留宿……”石蒜儿眼看陈惬惬变美,生怕她受到独宠,自家夫人被冷落,一院子的人没好日子过。
若受宠的人是个贤良温厚的还好,就怕陈惬惬这等泼辣,恃宠而骄的人。
招财将被子裹得更紧:“不不,不用,我困了,让我睡会儿。”
石蒜儿欲掀被子的手踌躇片刻,见自家夫人的样子,彻头彻尾地放弃劝阻对方争宠夺爱,反倒自我催眠:自家夫人性情极温和(懒),不屑费心争宠(不感兴趣)。
陈惬惬处,她满心欢心跑到王府门口,整理着装,恭候李授衣入府。
“王爷到!”
她心情忐忑,十分自信李授衣会注意到自己的容颜,并为之吸引。
“张橘如呢?”清冷的声音如雪山寒冰撞击她的心,原有的美好期待碎的一塌糊涂。
李授衣扫视周遭,毫无招财影子,心有不悦。
陈惬惬拖沓着长裙上前,福身拜礼:“妾身给殿下问安,殿下此去数天,如隔三秋,妾身心中很是记挂殿下。”
“你是?”他抬眸细看之下,发现对方是陈惬惬,有所失望,“下去吧,本王有事在身。”
她情绪复杂,失落,期望招财速速从这府中消失,若非她,王爷怎会对自己不屑一顾。
“陈菜!滚过来。”陈惬惬将前去接李授衣,才归来的陈菜带去自家后院。
挨了三鞭子,身上血迹斑斑的陈菜咬牙坚挺站立着。
“你知晓我为何要教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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