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臻把纸打开,没想到里头有张小一点的信笺,直接飘到了地上。
手上只剩下那张大的,上面只有一个字“安”。
虽然字还挺好看,但是“安”?
韦臻狐疑地接过留儿捡起的信笺,却见留儿一脸复杂:“果真不是一般人。”
“嗯?”
接过信笺三两行扫看,韦臻明白了。
是说这脸皮厚的不是一般人呢。
韦臻似笑非笑:
“王泥,我记得你会写字是吧!晚间来我屋里,带上纸墨。”
丢下句吩咐,韦臻径直往后院去了。
那边王泥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是乖顺应是。
回了屋里关了门,就连留儿也被关在了门外。
韦臻走到床边,将枕头拿开,对着床头的雕花摸索了个地方按了下去。
原本放枕头的床板裂开个口子。
寻常人家哪家在床上有机关,这床自然也就不是韦臻后来让人买来的床,而是那几车韩青儒的礼里头的,当时不知道怎么想的,也就拿来用了。
裂口下面的空间挺大,但是只放了一个东西,一个木匣子。
这个木匣子朴素无华,就连表面也只上了一层薄薄的漆来防蛀。但韦臻看着匣子,久没把它取出来。
眼中沉重地划过一丝缅怀,韦臻浅笑着把它取了出来。
轻飘飘的,因为那是空的。
拿在手里,韦臻的手指在背面摩挲着,指腹划过四角的刻痕,一遍又一遍,连呼吸声都轻了。
嘴角翘起,但是她始终没盒子翻过来。
又过了许久,韦臻把盒子放在膝上,拿出了那张信笺。
韩青儒的。
韦臻的笑容淡了点。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