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话听得他更是热情高涨,口中虽然唤着盎儿,可身子就直直就冲过来拥她进怀里,明知她怕痒,却偏偏将她抱得紧,故意不许她乱动,非要凑到她耳边,知吾者,吾妻也!
那些一举一动间的话语,顾若飞都还记得。
抬眼间,顾若飞脑中思绪清醒几分,看向顾诚邦和顾洵,道:“爹爹,哥哥,这些事儿我大概都知晓了,若有其他,我自会询问你们。”
顾诚邦和顾洵看到顾若飞忽然面色不好,虽心中担忧,但也知现在顾若飞的性子更是讳莫如深,不好多问,只道:“若遇到棘手之事,切莫逞强。”
他两饶言语里总归都是担忧,可事情具体怎样,还要看顾若飞想如何怎么去做。
顾若飞唤出萧墨亲自送顾诚邦与顾洵回顾相府,而自己则倚在门边,望着院子的深深夜色,早已失神。
想转身回屋内时,忽然腿上一阵疼痛,只好更加紧靠在门框上,双手捏着门框,十指似是就要深深陷木头门框进去。
直到有人来扶住她,顾若飞抬头去看,他就是这样猝不及防地冲进自己的视线,就像自己刚刚回忆起的那个直直冲过来的怀抱一样,令人心颤。
萧辑两手稳稳地托着她的两臂,好让她有着支撑点站起来。
顾若飞也放弃了再去捏着、扶着门框,索性就着萧辑有力的双手站着,而且还站得稳当,但却还是不心在转身入门时不心跌得跪落在地上,地上虽铺着厚重的毯子,却也是让双膝狠狠地跪下,顾若飞口中只剩轻声吟,“痛”
顾若飞从萧辑的手上跌落时,萧辑便满是心慌,忙蹲下去扶她时,只一“痛”字,心中情绪便再不能自控,再也不顾什么允不允、许不许,再也不顾什么前前后后左右顾忌地思量不定,再也不顾什么唐突冒失会惹了她的厌烦,赶忙抱住她就往卧室走,直至将她放在床上,脱下她的鞋袜,掀开她的裙边,直到她腿上的伤完完整整的暴露在自己的眼前。
他知晓她昨日跪了一整日,膝上的淤伤应是不轻,却未曾想过会如何严重。
严重到顾若飞的额上现在竟然痛出了几分薄汗。
萧辑对着她腿上的伤一时半会儿竟不知如何下手,心中思绪千帆而过,却最终从怀中掏出帕子去拭她额上的汗,还是想要征得她的同意,低下身子问询道:“盎儿,我去寻太医来,瞧瞧你的伤,如何?”
顾若飞朦胧的眼前也似有千帆晃过,耳中钻进一声询问,她好像思量了许久,才点点头。
萧辑得了准许便叫萧沉,萧沉在窗外抱拳,“主子。”
“去徐太医府上将俆研带过来,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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