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面前本来睥睨世人的言寒,变得畏畏缩缩,她突然觉得好难过。
“不要说他是谁,好吗?”
叶冷雨忽然一笑,眼睛酸热,
“言寒,你好可笑,想你什么样的女人不能去爱,非得要爱一个无心、胆小、自私的女人。我从小看童话都不能看结局悲惨的故事,不能看男女有前任的电视,再有才的古人只要不专一,在我眼里都是狗屁。
我有心理洁癖,一直希望我的男人和我都是一尘不染的,都把初心给了彼此。
你知道吗?关子尔为何打我吗?因为我不喜欢他,我不爱他,只是因为他有过女朋友,自从知道这件事后,我对着他,就如苍蝇一般的恶心,他当然要打我的,我放弃过,因为我也不是一张白纸了,再也无法找到我心底的爱情了。
可是男人的控制欲太强了,打我能爱他,骂我能关心他。可是我孤傲如此,怎么能做到,所以宁为玉碎,我好想重新活,重新选择人生,我要一个人,身心干净地和我在一起。
你觉得我幼稚吧?不成熟吧,
可是怎么办呢?我就是有心理洁癖了,即便现在肮脏不堪,依然还是无法接受任何人。
我不是石头,而且还心软,你对我的,理解我的,我都明白,可是现在已经一无所有了,我想把最好的给我最爱的男人,我好恨你怎么现在才出现,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她满眼泪水,用手翻来覆去地去擦,崩溃地,撕心裂肺,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言寒知道她有心结,其实这些怪不得关子尔,他和他都有着男人的劣根性,遇到叶冷雨这种毫无纤尘的女人当然会想方设法地拿下她,何况自己是真得把人放心尖上,叶冷雨在他身上不放心思的时候,试问他没有一点儿愤怒吗?他没有恨过关子尔染指过叶冷雨吗?他恨得咬牙彻齿,可是他恨自己。
“冷雨,冷雨,别哭,别哭,在我心里,你是最完美的,我自始至终都要得是你的心,你的心没有给过任何人,只给了我啊!”他捧着她梨花带雨的脸,心中溢满了澎湃,他的眸光真切又热烈,像是两团熊熊燃烧的火。
“我何有幸,何有幸。”他咬着后槽牙,抵着她的前额,大口地喘着粗气。
叶冷雨陷入了那汪柔情似水的深谭眸子中,心里如骨的刺痛消失了,冰冷的心口注入了暖意。
“你现在说吧,年楚秋是谁?”叶冷雨望着他,慢慢地平静自己的心情。
言寒却谨声了,小心翼翼地问:“如果,我给你说了,你会不会把刚给我的心收回去?”
如怕收回糖果的孩子,他现在怕得紧,毕竟他的心曾经给过一个人,恐怕有十几年,关键那个人还是个同性。
把心底话说出来的叶冷雨,似乎一下子看淡了一切。
“我是个死脑筋,给你了,至死不渝,除非你不稀罕。”
言寒显然没想到她会这般回,整个人愣怔住,等反应过来,他盯着她细嫩如白瓷的温婉朱颜,觉得胸膛仿佛有一团火在烧。
“那我说了?”他不放心地试探。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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