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寒再次见到叶冷雨时,叶冷雨瘦削的脸上只是一双大眼睛,白白净净的脸上把眼底的黑眼圈衬托地如吸血鬼一般。
她很憔悴,也很累。
“冷雨,我···”言寒穿着黑色的西服,看她的眼神像是无底的深海。
年楚秋打了一手的好算盘,善于攻心计,捏蛇捏七寸,拿人拿肋骨。
对付他,不是什么难事,但是会把腌臜的过去揭开了给别人看,他到是不怕,确实怕叶冷雨受伤害,如今现在她这种模样,更加坚定了,他不能伤害她一丝一毫。
“你没事吧?”
“你没事吧?”
两人几乎异口同声地问。
四目相对,叶冷雨担忧的眼神震慑地言寒没有好的双手抖了抖。
言寒没有想着和叶冷雨见面,因为内疚,承诺,他不喜欢强迫人,更无法强迫她。
她是个向往自由的人,尤其是心灵。
要不是小面包这次生辰宴。
言寒瘦了,拿着筷子的手指抖得如秋风一般,可他又执拗地不让别人帮助他。
年楚秋如此闹她,倒也无伤大雅,因为他后面肯定是全面对付言寒,她不知道言寒怎么得罪了他,若问她如何猜到的,太简单了,和她牵扯的人很少,她一向没有朋友,一向孤僻,即便是她身边的人,也是小老百姓,最近和她纠缠的也就只有言寒。
“年楚秋这个人,城府极深,我是蠢笨,即便看出来,也不会对付他,你自己可有办法?”
叶冷雨看他百般痛苦难受,终究无法无动于衷,踱到桌边倒了一本温水,给言寒。
言寒没有接,而是牢牢地盯着她,“冷雨,你该问的是他是谁,他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不认识他,不是吗?”前几次两人就见面,如果认识,他早就会防备了。
“可是他不会无缘无故地对付我,说到底这件事是我连累你。”她一直想无声无息地过安稳日子,最怕别人用另类眼观她,她有着不可一世的孤傲、有着别人不能踩踏的自尊,如今,因为他,又一次陷入俗世纷扰中。
“我不是个婆婆妈妈的人,我们去楼上谈。”楼下到处是人,尤其是家人都在这里,再不及早解决,这些人都得牵扯进去。他轻缓了几口气,脸颊上的肌肉僵硬,一时发不出清亮的声音。
两人一起上了楼,其他人没有奇怪,毕竟两人一直在闹别扭,关于叶冷雨的风言风语也波及了这里一些,本来这次生日宴就是给这两个木头疙瘩的机会。
“冷雨,你知道,你是我很重要的人,我不想伤害你,他是我以前···”言寒的双目泛着紧张,一双手扶着她的肩膀,抖得厉害。
他的手又开始这样了吗?那他的工作?她说怎么前几次言华打电话欲言又止,原来是因为这个。
这个男人,何时变得那么犹犹豫豫,他的凌厉风行都去哪里了?
叶冷雨,你就是个祸水,只要和你牵扯的男人,都得不幸,不幸···关子尔的话语又响彻在她的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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