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有了言寒的仔细照顾和严谨的监督,熬了一个星期的叶冷雨终于恢复了元气,不知道是不是有他的原因,还是弟弟的婚事太忙了,爸妈就没有怎么来过,偶尔打一个电话来表示慰问。
叶冷雨心里清楚,她的妈妈极力反对她离婚,恐怕也有对弟弟的私心,有一个离婚在家的姑姐,哪个嫁过来的女孩子心里能舒服。如果当初不是这个原因,她也许就不会遭那么多罪,生活在瓜田李下的乡下,父母早就习惯了护着自己的脸面过日子,他们也没有能力和魄力把自己再收回去,想到这里,叶冷雨心中不由地一阵悲凉。
“你的身体恢复的很好,可以洗澡了!”言寒一进门见她一脸忧伤地望着窗外,本身就瘦弱的她,如今低垂着眼眸,莹白的上郁郁寡欢的模样更看上去是弱柳之姿,以为是这几日他严格的治疗让她吃不消了,蹙眉松口道。
真的?叶冷雨兴奋猛地转过身子,高兴地如放了笼子的鸟儿,眉眼弯弯地说道。
“是,但是不能洗那么长时间,还有注意水温,不能再…
”
叶冷雨这时还哪里能听到他的喋喋不休,只是欢喜雀跃地点头答应,说着就拿柜子的衣物跑到卫生间里去。
话说一半的言寒看着她头一次如一个软禁的女孩子得到解放般兴奋,无语轻笑了推门离开。
忍受了4个星期,叶冷雨觉得自己都发酵了,听到他如此的说,难得开心一回,言寒一出去,她立马就行动。
vip就是条件好,洗澡的设备很齐全,她便小心地把温水接入水盆,哗啦啦的水声有些迷人的诱惑,医袍滑落漏出苗条的身材,一头大波浪形黑色卷发随意的扎起,修长的大腿粉白透明,温液漫过肌肤,点水掠身,叶冷雨的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声音。
拿药推门又回来的言寒听着里面微微响动的水声,看来她真是忍无可忍了,一秒都没有等,言寒的嘴角微扬,扭身欲离开。
忽然,一声轻而微小,极为舒畅的压抑着的呻吟声,如同一道闪电突地打在他的身上,浑身的神经一麻,他的双脚如同灌了铅无法动弹。一股股窒息感使他非常不自在,扯了扯脖口上的领节,他的身子如同被热火舔了一般,他猛地一个激淋弯下腰捂住自己的双耳,把头垂在自己的胸口,好似在受
刑一般。
叶冷雨用毛巾擦式着头发,浑身清爽,一身的黏黏糊糊和汗臭味都没有了,她的胸口上伤疤痕大约有一个手指那么长,却很细,给她缝合伤口的人应该技术很好的。不由地她低目瞧瞧肚脐下的另外一个刀疤,又丑又长如同一只蜈蚣般恶心,叶冷雨不禁用温热的手掌捂住它,任由流水喷洒在自己的身上,希望把刚刚从这个刀疤上封存已久却最阴凉潮湿的回忆给冲下去。
洗浴完的她,浑身清爽,她不由地舒了口气,心道,自己得赶紧出院,省得老是麻烦言寒,虽然由于这些天言寒的细心照顾,她没有对他很大的抵触,可是他一接近她,她依然心尖发颤,陌生感和别扭让她很不自在。
这个男人眼角眉梢总是挂着得冷意暗自观察着她,一双幽沉的眸子犀利如一把寒剑,似乎叶冷雨最心底的秘密他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他如蛇一般深究的感觉像叶冷雨没来由地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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