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极少数人,曾做过梦。
星网上将这些人归为奇迹。
不过是,一个梦罢了。
她哂笑。
可梦境里的那一幕,令她耿耿于怀。
她披了外衣,打开房门,心不在焉的迈步。
一双手穿过她的头顶,套住了她。
金属叮当作响,碰撞后发出刺耳的喧嚣。
少年如若一只长久蛰伏在黑暗中的猎豹,悄无声息,动作迅捷有力。
司浔从后箍住了她。
十指交握,瞬息他的臂膀下滑,止于她的腰腹,他收紧了手臂。
客厅里灯火未熄,油灯的芯子在灯罩中燃得还剩个了底儿。
火光忽明忽暗,他们的影子被打在斑驳的墙面上,时隐时现。
留不下本来的样貌,失了真。
墙面成了画纸,倒影成了画中物。
笔走游龙间,绘出张牙舞爪的凶兽。
司浔将头枕在她肩上,略歪。
箍在她腰上的臂,收紧再收紧。
他腕上的肌肉有了隆起,连接着筋骨,薄薄的肌肤覆盖其上,苍劲有力。
醒目的提醒着,这个少年的危险。
“姑姑,我抓到你了。”
他侧了头。
声音顺势钻入她耳中。
平地一声雷。
炸的她皮开肉绽。
少年的前胸完全贴住了她的后背,严丝合缝。
他嘴里呼出的热气瘙得她颈项发痒。
她尚未想出挣脱的办法,少年已是兀自开口,“真细。”
真细?
什么?
司浔凉薄的唇擦过她颈间敏感的皮肤。
他的声音听上去比寻常闷了些,只是有感而发,却为她解了惑。
“姑姑的腰,真细。”
不盈一握,这个词闪现在他脑海。
没了碍事的布料,摸上去是什么感觉?
司浔上下眼帘微阖,狭长的眼越发勾人。
似吃饱喝足,餍足犯困的狐狸眼。
她本无意,经他提及后知后觉发现他勒她腰的力道,大的惊人。
害她连最基本的扭腰也做不来,活脱脱被完全固定在他的双臂间。
“你勒得我喘不过气。”
她不止喘不过气,她还被司浔半夜不睡觉,守在这守株待兔抓到她的结果震得魂飞魄散。
“姑姑答应解开我的手铐,我就松手。”
抓到她,是必然的。
少年心知肚明。
今夜,他本就准备夜袭,只不过阴差阳错,变成了现在的局面。
他总要有筹码和她议价,不是吗?
她拒绝了他的命令呢。
“不要。”
秦若答得飞快。
用不到深思熟虑,左思右想。
司浔在她这早已被标注成了危险的代名词。
“真的不要吗?”
“不要。”
少年的舌尖刷过她后颈。
濡湿,恶心。
被他困住的女人僵了一瞬。
他很清晰的感受到她身体的变化,满意了。
果然,她怕的是同他的身体接触。
“姑姑,我说过不要后悔。”
他张口,咬在她后颈。
司浔化身成暗夜中游走的吸血鬼,利齿之下,是她逐渐躁动的脉搏。
不听话,是要接受惩罚的,姑姑。
他咬破了她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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