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越,我觉得这只应该是比较特殊的,那么多焦银兽,偏偏风家兄弟就带了这么一只出来给宝贝弟弟当宠物。”
“我也觉得风家兄弟有所隐瞒。”
“人之常情,我们小心为上,现在先去红坡镇看看情况。他们在脸盆谷一训练焦银兽,众兽齐齐叫唤,引发这样大的地动,想来镇上的居民怎么也想不到,会有这么危险的东西就在他们的附近吧……”
“哼,真武殿这样下去,都不用我亲自动手收复了。”
二人去巡视了一下红坡镇倒塌的地方,帮着救助伤员收拾东西,弄到日头西沉才歇下来吃点东西。许是一夜未眠加上忙了一天,楮清越只觉得困倦不已,体内功法带着灵力停滞、逆行,她强忍着难受说要休息睡觉,卫澜青看在眼里,就默默地点了点头,找了家客栈让她休息躺下。
其实他如何不知道她的身体状况呢,她体内功法紊乱,一直在拼命地挣脱他种下的结灵禁制,他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握着她的手坐在床边看着她入睡。
楮清越一沾床就迅速的进入了梦乡,原本是舒舒服服的睡着,但是随着思想的放松,突然脑子里就像是一杯清水被滴入一滴墨汁的感觉,她感觉自己在下坠,随着墨水缓缓地在清水中散开,将整个杯子晕染成了墨色后,又突然有人将杯子一下子翻转过来,她一下子失去了重心,开始下坠,她叫喊着,但是只能听见水声,她连自己的声音都听不见。
下坠了很久很久之后,突然有什么东西把她截住了,轻飘飘的就像是云一样,她伸手去触摸,手指触碰到的地方迅速凝结成冰,然后四散开来,一时间混沌的空间随着冰的蔓延凝结渐渐地分出灰蒙蒙的天和结了冰的水面。
这不是困了她七年的地方吗?
楮清越伸脚踩在冰上,刺骨的寒冷让她想起了那七年——没有人声、没有温度、没有希望、没有颜色……什么都没有的七年……
“阿越!阿越!”
谁在叫我?
楮清越听着这凄厉的声音只觉得头疼欲裂,忽然天地旋转,白茫茫的一片逐渐变暗,那个叫她的声音也变得微弱起来,她听不清声音从哪里来的,只觉得叫她的人是她熟悉的人……
“阿越,我在你的身后……”
“师傅!”这次她听清了声音了,转身看见了站在不远处的一身道袍的邱素宜,她惊喜的扑过去,喊着:“师傅,我不喜欢这里,我们快走!”
快到她跟前的时候,只见一个粗壮有男人手臂粗的枯老如炭的虬枝直接扎穿了她的身体。
“不!师傅!”她加快脚步冲过去,被一道看不见的屏障挡住,震飞了一丈开外,她看到那虬枝就像活物一般,钳着邱素宜的身体迅速的冲到了她的面前,像是得胜者在炫耀一般的,它将邱素宜在流血的身体高高的举在她的面前,似是在向她展示自己的成果一般。
“放开她!你这个混蛋!我杀了你!”
“清越!清越!醒过来啊!”
听见了卫澜青的声音,楮清越知道自己身在梦里,立时闭上眼睛拼命地挣扎,再用力睁开眼时,卫澜青满头大汗的正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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