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城闹了一夜,丝毫没有影响红坡镇的宁静。
随着一声巨响,黎明的宁静被打破了,红坡镇传来了哭喊声,一时间这个小镇就沸腾了起来。待日上梢头时,楮清越跟卫澜青刚骑马除了林子,两人有些口渴了,便停下在井边打了口水喝。
这时旁边几个喝水的穿着官服的人说话了。
“唉,到底是怎么回事,这都倒了第五次了……”
“你说咱们递过去消息有什么用?如今真武殿无人值守,摄政署又被凤家把持着,消息根本递不过去,鹤城城主又是个不理事儿的,你说这叫什么事儿?还让不让我们好好过日子了。”
几个人唉声叹气的讨论着,楮清越二人听出了点儿眉目。
卫澜青上前,问:“几位是红坡镇当差的?”
“是啊。”
“刚才听你们说红坡镇又塌了一处房子?”
“唉,是啊,偏偏是黎明前,这会儿鸡还没打鸣,大家都睡得熟,谁成想一阵地动山摇,说塌就塌了,埋了好几户人家,死了几个伤了几个……如今镇上的大夫已经不够用了,我们就是想去鹤城要点大夫,唉……怕是又要白跑一趟。”
“还没去呢怎知白跑一趟?你们要什么尽管跟城主开口就是,他自然会支援。”楮清越怕晒,带着头纱,众人听她声音只认为是个女娃娃,年长的那位便笑道:“你这小娃娃,不懂啊……我们这位城主……”
旁边有人拽了拽他的衣角,示意他慎言,他便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下去,只是起身道:“你们二位就别去红坡镇了,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吧。我们几个走了,告辞!”
卫澜青拱了拱手道:“实不相瞒,我等便是奉薛城主之命前来查看红坡镇不明原因的地动,几位若不信我们,且死马当做活马医,去一趟城主府才好。”
几人面面相觑,犹豫半晌,带着不信任的笑摇了摇头,但是还是作揖回礼道:“告辞。”
待人离开后,楮清越掀开面纱,急急地问:“黎明时分,是不是就是我们看到的那会儿?”
卫澜青眉头紧锁,点了点头。
“这个凤慎是不是疯了?他竟然容忍苗青黛这样做,这不是要毁了红坡镇乃至整个鹤城吗?”
原来二人离开鹤城薛家之后便猫进了脸盆谷,这里焦银兽太多,灵力施展不开,二人为了探清情况,在黑漆漆的林子里趴了一夜,发现他们将数百只焦银兽困于脸盆谷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在做驯化。成年焦银兽体积庞大,毛坯几乎刀枪不入,还能干扰灵力的施展,想来这凤慎可能是要圈养于此做日后攻打七曜殿之用?可是攻打七曜殿,养在文灵山附近不是更方便?为什么选在了距离真武殿的中心洛城这么近的地方?一旦焦银兽失控,后果便是不堪设想的。
“如今我们探出整个脸盆谷的大致情况,我这便叫笑笑过来,她自小便对文灵山众灵兽驯化一事颇有心得,或许她有办法将这些焦银兽安全的带回去。”
他发出信号后,楮清越只觉得胸前的毛孩子不安分的动了动,然后从领口探出了脑袋,然后就被卫澜青掐着脑袋一把提溜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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