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从暗处走入了有火把照耀的明亮处。
那人看过去,浑身还在哆嗦。
他不知道,眼前这个人是会将他从深渊里救出来,还是将他陷入到更深层的绝望里。
很陌生,他从未见过,也敢肯定,这个人不属于这座大营。
那个人步履缓慢,每一步看似都迈得很。
但实际上却是,十步的距离,他仅用了三步就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无视常树和邢赜的存在,伸手就将自己给扶了起来。
唇角微微勾起,“一边儿待着去,别在这里碍手碍脚。”
完,他就着一只羽箭在常树胸前重重划下一道,撕裂开了她他护胸的软甲,也划开了他身上的衣襟。
一道豁口打开,裸露出里面精壮的皮肤来。
上面横七竖澳缝合着像蜈蚣一般的伤痕,看上去十分的狰狞可怖。
但是刚从那一间滑下去,锋锐的箭头似打起了几点细的火花。
但最后,仅仅只留下了一道浅薄的白痕。
只怕这不是人皮,而是铜皮铁骨吧!
沙场征战这么多年,他就没遇到过这么棘手,又这么诡异的情况。
“刺啦”
一把大刀,擦着他的肩胛骨就砍了下来。
他瞳孔一缩,连忙就侧身躲了过去。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他长吸下一口气,紧接着又淬了一口唾沫。
心里暗骂了偷袭之饶祖宗十八代往上。
眼中的神色逐渐凝重起来。
啧,真狠!
若非他躲得够快,他的这条手臂就没了。
他的身手不是特别好,但起码也不是这些没有上过真正战场喽啰可以随意偷袭得聊。
可刚才,如果不是多年死里逃生练就出来的敏锐感觉,只怕他的手臂被斩下来了都没发现,竟然有人已经这么靠近他了。
在他记忆里上一个人做到这个地步的,还是狼族部落的第一勇士,耶律靖翰。
那个连他们将军都引为心腹大患的对手。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眯起了眼睛。
如果他没有认错,这一位应该就是朝廷多年来唯一一个武力值比起新兵都显得不足,却靠着脑子担任了一营校尉的邢赜。
就这样一个人,刚才的攻击竟然是他发起的,这是多么的不可思议啊!
再一联想到两人现在的状况。
他冷笑一声。
北风贼子,除了耍这些灭绝人性的手段,还有什么别的本事吗?
着实令他作呕不已。
冷笑一声,此人竟挑着偏僻路走,想必是不想引起注意,让这里乱起来吧!
那他,就要让他们事与愿违一次。
取出腰间的信号弹,嗖的一声,一个绿色烟花炸响在空郑
让整座西山在刚才那一瞬间亮如白昼。
紧接着是悉悉索索的声音,几乎所有的士兵都在这一时间从自己的营房里冲了出来。
面面相觑,完全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后山。
云宁拧了拧眉头,怎么回事?
副将怎么这么快就把信号弹放出来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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