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扫过慕北。
两人大抵有了他还不知道的某种联系,甚至交情。
虽然心里不爽,但还是乐见其成。
从虎跳崖过后,慕北太久都清冷寂静,不再敢去和人坦诚相待。
若无意外,这个男子会是个例外。
索性,他笑了笑,抱了一个拳,自我介绍道:“原来是秦公子,久仰大名了,在下慕慎行,慕记商行的主事人。”
秦远神色微动,原来是他,也朝着慕慎行抱了一个拳,“久闻慕兄是个商业奇才,果然百闻不如一见,幸会!”
慕慎行也爽朗一笑,“虽然我俩第一次见面,但也算神交已久了。”
秦远一笑,很快的反应过来了慕慎行所指为何,点点头,“的确,这大概就是缘分吧!”
慕北倒是有些好奇了,看看两人。
怎么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两人还有个交往?
神交已久,真是个令人惊奇的字眼啊!
只听慕慎行继续道:“我慕记商行一直多亏了你给撑场子才能红红火火,一直都想和你见上一面,如今倒是赶了巧。”
然后又勾起一个笑,里面带着秦远看不懂的意味深长,他又道:“如此,择日不如撞日,今日舍弟刚巧回了京,我心中喜悦一时难以抒发,秦兄不如就和我们兄弟俩一起到我家酒水铺子上去吃一顿?味道保管好,让你去了一次还想着二次!”
慕慎行得很笃定。
秦远看了慕北一眼,随即就颔首应承了下来,笑道:“那在下可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慎行兄,言箐兄,要叨扰了。”
慕慎行摆摆手,“可少这些虚的,伤感情!我看你顺眼,请你吃酒,仅此而已,没有旁的弯弯绕绕。”
最后一句,仿佛是解释,又仿佛是提醒。
秦远收敛下眉目,点点头,“荣幸之至。”
慕北看两人这一来一往的,竟然是就把事儿给定下了。
一时间有些瞠目结舌,哭笑不得。
她从前是不在京都,为了避免让母亲想到往事伤心伤身便也刻意避开京中诸事。
而七年前,因为述职,她来了京,但心还在北疆战场,更不懂什么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的背后人作祟,因此也没去刻意做打探。
三年前离开后,更是刻意不去理会。
所有事情,都是慕慎行在处理,捡着重要的写信告诉她。
而关于秦远帮着慕记商行这事儿,想来也不可能是这一两的事儿。
但慕慎行给自己写信时,却丝毫未曾提及。
眸色微微的暗了下去,兄长瞒着自己,是不想让她太过劳神费心,还是觉得无关紧要不值得,亦或者,别有想法,却又怕自己察觉?
慕北的手指指腹之间相互摩挲了一下,摩擦生热,有些让她感到灼烫。
分明两人都是她极亲近极信任的人。
可自己竟不知道,兄长和秦远之间有这般的交情,让她难免郁郁不乐。
想了想,她凑到了慕慎行的耳边,语气很是愤愤的道:“慕慎行!你是不是忘了我晚上还有事儿,吃什么酒?”
慕慎行一笑,伸手轻轻的拨开了慕北的脑袋,手指点在她的鼻头,宠溺的语气,“忘不了,我们喝着,至于你,看着就是。”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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