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箐!”出了面馆后,慕北牵着马一边与慕慎行闲聊,一边缓缓走着就当饭后散步。
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住了她。
慕慎行拧眉,慕北却蓦地一笑,眼中盛满了喜悦。
转手就将手里的马嚼子递给了慕慎校
而后回转过身子,声音清澈,“冬郎。”
秦远也是一笑,眼中仿佛只能看见眼前这个光风霁月的白衣少年。
他理了理衣襟,快步走了过去。
看向慕慎行,两人之间的亲昵是他没想到的。
但也很快在心里有了些猜测。
她过,她还有个哥哥,到了京城就介绍给他。
应该就是这位了。
于是,秦远笑得意味深长,“言箐兄的兴致倒是挺好,可累苦了在下,从城门到宫里,层层盘问,应付下来头发都掉了好几根。”
慕北微微一笑,颇有些嬉皮笑脸的不羁,拱手,“是我的不是,行事少了分寸不还御下不严,闹出了那些事端来,还连累了秦公子给我收拾烂摊子。”
然后一声叹息,“都是平日在东海横行霸道惯了,一时没拗转过弯来,闯了大祸,不过方才兄长已经教训过我了,秦兄这次就饶了我吧!”
拱手作揖的动作,让秦远眼中的笑意更深了。
慕北这几句话里面,已经透露出来了不少的意思。
这儿是街头,人来人往,难免不会有别的眼睛和耳朵,不宜深谈两人交情。
一声兄长,也算是交待了两饶关系。
但看慕北的意思,应当是不大愿意让这位兄长知晓自己和她之间那些非同一般的关系。
称呼都从冬郎变成了疏离的秦公子,秦兄。
心下难免有些失落,但也还是及时调整好了心态,没什么。
面上是不置可否的神色。
慕北先是纵容下属纵马闯城门,一副威风八面的样子。
而她那些下属也不负所望的将嚣张贯彻到底。短短半时间,不仅是将几起打抱不平的事儿给引发成大型街头斗殴。
甚至还把东街的集市给一把火给烧毁了一半,虽然没有太大的人员伤亡。
但影响在哪里,可不就是大祸一桩?
只是未必大家都会信这个所谓的嚣张惯聊无心之失这种辞啊!
“懒得和你计较,不然我哪儿计较得过来?”秦远反问,带着一声轻嗤,其中熟稔的态度不加掩饰。
慕北抿了抿唇,知道秦远这是在表达自己的不满。
真是越活越幼稚了,这男人。
清了清嗓子,正式给两人互相介绍,先是对着秦远,“冬郎,这就是我跟你提起过的,我家兄长,慕慎校”
然后把目光转到慕慎行身上,继续道,“哥,这是秦远,丞相府公子,也是这次朝廷派去迎战琉球的主帅,秦将军。”
慕慎行点点头,深深的看了秦远一眼,想起了慕北托他调查的关于秦远的那几件事情。
面色稍微缓和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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