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沉光垂下眸子,硬生生克制住自己跳得飞快的心跳,他启唇:“想得倒美,我是你想甩开就能甩开的人?”这语气又凶又坏,吓得林粟不敢话了。
倏地,他默了片刻,又开口,这次放柔了语气:“我认真的,林粟。我的上上一句话,考虑考虑吗?”
他的上上一句话是不想当弟,想当大哥的女人?
林粟的脸简直要滴血:“什么啊你!我要走了。”
她又羞又恼,却不敢对沈沉光大声话,奶凶奶凶的。
沈沉光一个信步,拦在了唯一出口医务室的门边,一直紧紧盯着林粟,一字一顿,认真无比:“我想保护你,林粟,永远。”
林粟垂着头,却是安静了,看不出脸上是什么神情。
她看得很透,那有什么事情是永恒的?
时候,家里一家三口蜗居在一个的出租房里,即使没有钱,却很快乐,很充实。
爸爸那时候也,会永远爱妈妈。
可是后来妈妈生病去世了,他很快就又娶了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对她一点也不好,可爸爸也去世了,只有这个女人照顾她。
她再讨厌,却不得不依靠她。
林粟更讨厌这样软弱无能,总是依靠着别饶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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