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沉光抱着林粟一路前往了医务室,将她放到床上。
然后蹲下,缓缓将她的校服裤掀起。
入目便是又白又细的一条腿,看得他眼睛有点热,一直拉到了膝盖边,皮肉黏上了裤子,林粟疼得一抽气,险些抬脚蹬到了沈沉光。
裤脚卷到膝盖上方,沈沉光看着皮肉模糊的伤处,眼眸黑沉沉的。他起身,在这个的医务室里找到菱伏与酒精,还有干净的棉签。
随手搬了把椅子过来,坐在她面前,拧开盖子,先是沾零酒精,轻轻覆上去。
林粟疼得一个神经反射,踢到了沈沉光的腿,黑裤上立刻有了个灰色鞋印。
沈沉光:“”他沉沉望了眼心虚地低下了脑袋的林粟,两腿一并,将林粟的腿夹在中间,这回,想动也动不了了。
再次将棉签覆上伤口,林粟疼得紧紧咬住下唇,手将医务室白色床单都抓皱了。
沈沉光深叹一口气,消完毒了,换了个新棉签沾上碘伏,再次覆上伤处。
这回没有酒精火辣辣的感觉了,林粟稍微松了一口气,等到沈沉光扔了棉签准备起身,她才缓缓开口,跟在后面:“谢谢。”
沈沉光将药瓶放回原处,闻言没好气道:“我都多少遍了,别对我谢谢,你是我弟,大哥帮你是应该的。”
这话让林粟又想起了沈沉光打架被劝湍事,咬了咬牙:“以后我不是你弟了!”
沈沉光眼睑低垂,看着她,“啧”了声,“不想当弟,想当大哥的女人?”
林粟一下子眼睛都瞪大了,羞的满脸通红:“你你以后还是装作不认识我吧。或者就当我们从来没有认识过,我不想再让身边的人因为我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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