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在我脖子上的剑嗖的一下又回到了原来的剑鞘之内。但我眼前却多了一张无限放大的脸“好俊俏的小娘子啊,你是哪来的?他这脸是你打的吧,厉害呀,小娘子。”
这人真有意思,还能是哪来的,当然是爹娘生的,要不然还能从石头缝里崩出来不成。
我站起来,拍拍看不见的尘土“爹娘生的呗。”
“哈哈哈,好有意思一小娘子。子轩兄是从哪捡回来的宝贝。”
一个笑的开怀一个冷的凛然,真是一出好戏啊,白脸黑脸齐了。魏轩并没有回应友人,而是用带着倒钩的眼神直直的将我钩了去。没有饵的钩也能钓的鱼,真是邪了门了。
“嘿嘿嘿,你鼻子没事吧。我是来负荆请罪的,不信你看。”我举起手里捏了很久的小树枝,这是刚从他院子里那棵海棠树上折下来的,绝对新鲜,足以看出我道歉的诚意。
魏轩眼眸微动瞟过那根青枝又低下眼睑继续看着手里的公文“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你接受我的道歉了?”
“没有。”
“我是失手,绝对是失手误伤,您大人大量,看在同门份上千万不能记恨我呀,话说回来你要是不张嘴就说谎我也不能打你呀,这么算算你的责任更大一点,就该着你受我一拳。”
“你走不走?不走让追风、、、”
“走,我走。”我是很听话的,让我走我肯定走,绝不死皮赖脸。
倒是那个我还不认识的人赶忙拉住我“唉。别走啊小娘子,我还没自我介绍呢。”
我这人是从来不会被美色羁绊住脚步的,但是碰到衣冠楚楚人少年郎多看两眼自是难免。
那人彬彬有礼面含微笑,谈吐儒雅,有让人如沐春风的错觉。“在下何崇光,是东风袅袅泛崇光,香雾空蒙月转廊的那个崇光。”
“哦,好名字好名字。”我虽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可不是这么想的。
听到他名字的那一刻我脑中飞速就闪过一个词:衣冠禽兽。这何崇光的大名在京城那是响当当的臭啊。想当年他可是纨绔子弟里面最能折腾的,典型的无事生非型人格。听说当年因为和太尉家的公子抢一歌女,竟出手将人给打残了。也是他老子有本事,托了关系走了后门,他没事,倒是太尉官职连降三级,真是没处说理去。自此他也是一战成名。后面有了追随者跟了一帮小弟。
“姑娘还没告诉在下你的名字呢。”
第一眼的映像分有了,如果之前没听过他的英雄事迹我可能还能拿出点好脸色“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我可是告诉姑娘我的名字了。”
“我又没让你说,是你自愿告诉我的,你要是反悔了,将你名字收回去便是咯。”
“这说出去的话,如何收的回来。”
“怎么收就是你的事了,行了别挡道。”我拨开当在前面的螳螂臂出了屋子。
后面传来爽朗的笑声“有意思,子轩兄这是你在哪捡回来的?”
你才是捡回来的呢,什么东风袅袅泛崇光,我呸。果然是人以类聚物以群分,什么样的人交什么样的朋友。
不原谅?气量比针眼还小。别惹急了姑奶奶,惹急了还得挨一拳。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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