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房坐着的南怀婉看到了连桑,站起来行了个万福礼,连桑看着她道:“今日是何事,让南怀小姐来了本宫这里。”南怀婉道:“回公主,只是听闻姐姐昨日来质子府中扰了公主的安宁,今日家父特地让小女来替姐姐给公主赔个不是。”连桑略微愣了一愣,从前并没有想过会和齐国这些官员贵族有什么来往,如今突然有个姑娘来了她这里替别人赔罪。连桑淡淡道:“也是本宫初来玉都,金陵有许多规矩与玉都不同本宫也并不知晓,贤妃也并非恶意,况且她既是宫妃齐王也会管束她的。”南怀婉道:“公主宽宏不与姐姐计较自然是好的,只是南怀家不好是了礼数,扰了贵人安宁,自当上门请罪。”连桑道:“南怀小姐今日来赔罪,本宫接受了,只是不知小姐前来是别有所求,还是只有这一件事?”南怀婉道:“自然是为了替姐姐向您赔罪的,还有这对簪子是为了给您赔罪带给您的,公主府上珍宝玩艺儿极多,这簪子虽不怎么名贵,但是是小女亲自设计的,一片心意,还请公主一定要收下。”连桑道:“宁欣,去库房取两个暖玉镯子送给南怀小姐,就当见面礼了。”南怀婉道:“公主不必如此的。”连桑道:“没什么的,你头一次来我府上,该给你的。”南怀婉听了后点头道:“那小女不过多叨扰公主了。”
连桑看着她离开,拿起放在桌子上的一对簪子,摸了摸,竟然摸出了一个小小的裂口,这客房满都是王宫的宫人,连桑放下了簪子,对着宁欣道:“宁欣,把这两个簪子放到本宫的妆奁里,哪日有了合适的衣裳,本宫就带着它。”宁欣应了声是,把簪子带了回去。连桑觉得有意思,怎么自己才来了没两天,这玉都就有人不停的打她的主意,这玉都该是有多无聊啊。
连桑回了寝房,宁欣道:“公主怎么不在客房歇一歇再回来,日头这么大,急着回来做什么?”连桑说道:“你去把门关了,我给你看个好东西。”宁欣去关了门连桑顺着刚刚摸到的那个小小裂口,抽出来,簪子是空心的,里面藏了一张纸条“五月十八,仙人居水字雅间”。宁欣看着这张纸条很是惊异,这位世家千金这是要对她家公主做什么?连桑倒是没什么表情,只是吩咐唤来一个暗卫,让他们查一查这位南怀小姐家里的关系。连桑只觉得,若是这位南怀小姐在家中受宠的话定然不会被推出来给她赔罪,只是这位小姐也是有胆识有本事,这样约她后天见面,倒是让她觉得不奇怪,本来嘛,玉都对女子的约束向来较多她们没有一般不会出门,十八,正好是每月玉都会,约在这个时间也是合情合理了。
连桑这一日都窝在府里懒得出去,吃吃睡睡,等着暗卫调查的消息。到了晚间用膳的时候,暗卫带着查来的东西来了,南怀府的关系被整理成册送了过来,不愧是父王安排的人,做事的效率就是不一般。这册上写清了南怀一府的关系,南怀府过世的老将军跟着先王晋修一起征战,立下了汗马功劳,后来南怀将军过世,他的夫人被封了诰命夫人,晋修也娶了南怀将军的女儿做王后,也就是当今的太后。后来,南怀夫人在贤妃四岁时去世了,南怀相国被母亲逼着娶了继室,南怀相国不看不上继室柔柔弱弱的样子,只有在被母亲逼着的时候去夫人房中几次,后来,南怀婉的母亲生下了南怀婉,贤妃自诩嫡女身份既讨厌南怀婉,也看不上南怀婉,而老夫人也逐渐上了年纪,实在是没有精力和心情去管那些儿女事了,南怀婉在家被长姐挤兑,父亲忽视,如今出了这样的事,又被推出来给她赔罪,怪不得碰到自己就想法子要交好,原来也是个苦命的人儿。
连桑再三思量还是觉得与南怀瑾见一见比较好,自己在这里没什么朋友,齐王对着地宫钥匙虎视眈眈,他的妃子也看不惯自己,既然那个贤妃不喜欢自己,也不喜欢南怀瑾,敌人的敌人就是她的朋友,结交朋友也是必要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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