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指手画脚了?”冬凌歌微扬起头,脸上的满是怒容。
老鸨耸了耸肩,不以为然,她的背后便是这月河楼的楼主,本就同这冬凌歌不对盘,她也不需要刻意摆出好脸色:“妾身并未指手画脚,只是为北木国的百姓担忧啊。”
“本宫倒是不知,是谁给你的勇气。”微冷的女声响起,原本还有些嘈杂的月河楼内瞬间安静下来。
老鸨的腿肚子止不住的开始颤抖,她哆嗦着嘴唇,只觉一股寒意自脚底蔓延了上来,她咽了咽口水:“敢问阁下是?”
“拐了本宫的人,竟是连本宫是谁都不知道。”阮沅曦自雅间内走出,她站在展台上,神情微冷,居高临下的看着老鸨。
她的目光自洮红身上扫过,她的眼神更冷了一些。
冬凌歌站在她的身旁,转过头看了眼站在略后面的廖宇,一时间安全感满满。
其实她的胆子并不大,只是她生于皇家,不得不胆子大一些,否则便是失了皇家的威仪。
她渴望成为阮沅曦那样的人,处事不惊,强大无比。
“怎的,说不出话了?”冬凌歌挑挑眉头,冷声问道。
老鸨恨恨的看了冬凌歌一眼,她不了解冬凌歌,甚至是鲜少见到她,也不知她的脾性,只道是世人皆说她娇蛮任性,毫无长进。
可今日一见,却像是一个软柿子一般,若不是九公主在这里,哪里由得她这么嚣张?
“妾身,见过九公主。”老鸨俯身,再直起身时,脸上陪着笑,她满脸讨好:“原来这是九公主的人啊?怪妾身眼拙,并未认出来。”
她便是笃定阮沅曦不会为了一个小宫女同北木国翻脸,是以她才敢这般明目张胆的装傻。
就好像方才她说的话,阮沅曦一句也没有听见一样。
“是吗?我倒是不知,你是哪里,你是哪里来的底气?方才我可是听的一清二楚。”萧娅安冷笑一声,直接拉开了雅间的垂帘,她走上展台,冷眼看着满脸笑容的老鸨。
刘清群亦跟在她身后走了出来,孙寒光走在他的身侧,径直走到阮沅曦的身边。
老鸨的目光在孙寒光的身上略做停留,旋即她低下头来,心里彻底是没了底了,他怎么会和她们在一起?他不是……
“并无,并无,妾身并不是这个意思。”老鸨擦了擦头上的汗水,她鞠着躬:“或许是手下的人没有眼力见,错将她给带了来,妾身开始是当真不知。”
“只是,这个花场的规矩便是如此。”老鸨越说越没有底气,她咽咽口水:“这入了花场便是花场的人,她入了月河楼,便是月河楼的人了。”
“所以才会……”
冬凌歌冷哼一声,她一掌击在展台上,生生将展台击碎:“真是可笑,照你这么说,那我们也进了你这月河楼,也是你月河楼的人了?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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