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她说完,便有人愤然甩袖离去。
她轻叹一口气,看着还没有走的人,又抬头数了数二楼的雅间,二楼雅间里的人已走了大半,只剩下三个雅间的灯还亮着。
虽是走了许多人,可能够留下这些人,她也还算是满意,要知道她可是做了一个人也不剩的最坏打算。
她虽是不明白为何楼主明知这小姑娘的身份还要公开拍卖,可她不过是一个老鸨,总归是没有资格去质疑这些。
“月河楼可以做出承诺。”老鸨收敛心神,重新笑了起来。
她拍了拍手,媚眼如丝:“在座的应该都知晓我月河楼药的霸道程度。”
“你们今日买了她去,便不用担心有朝一日她会恢复记忆,自今日后,你说什么,那她便会做什么,全然听你的安排。”老鸨轻抚洮红的手臂,轻叹一声:“该说不愧是九公主身边的大宫女,这嫩的和豆腐一样,便是这月河楼的头牌啊,都比不得她。”
“而那些先行离开的人,你们也不必担心,所有人在入场之前都同月河楼签下了保密契约,若是有人违背契约,想要说出今日之事,那只会血液逆转,爆体而亡。”她笑得灿烂,罢了,管她是谁身边的人,她在这月河楼这么些年,什么人没有见过?就是一些国家的公主她都亲自拍卖过,更何况一个丫头?
她的主子再厉害又何妨?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一个端茶送水的丫鬟,和那些公主比起来也终归是卑贱的。
老鸨这么一想心里又有了底气,她故意扯了扯围在洮红的身上的红绸:“再说了,就算是被发现了,她九公主难道真的会因为一个丫鬟同北木国为敌不成?”
坐在下方的人们眸光微闪,摩拳擦掌起来,他们心中所想不一。
“既然各位都有意向想要竞拍,那妾身也不磨蹭了。”老鸨见有了气氛,满意的一笑,她拍了拍手,指着双眼迷离的洮红:“老规矩,谁竞价高,那这丫头便是谁的。”
“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包含怒气的女声响起。
原本都准备开始竞拍的人们被吓的一抖,纷纷向声源处看去,以为是阮沅曦来了。
冬凌歌自雅间内走出,她垂眸冷眼看着慌乱的老鸨:“我倒是不知道,是谁给你的胆子!”
“哟,这不是咱们北木国的皇长女吗?”老鸨见是冬凌歌,心下松了一口气,她挑挑眉头,阴阳怪气起来:“妾身倒是不知道,殿下不去学习御国之策,不好好修习,混到这种地方来是寓意为何?”
稍稍了解北木国的人便可知晓,冬凌歌是因着天赋和宠爱才被封的皇长女,否则以她的心性和年纪,坐这皇长女还太早了些。
再加上她这几年的表现并不算优益,甚至可以说是意气用事,不顾大局,是以北木国的朝廷官员分为了好几派,这其中支持冬凌歌的除了她父亲那边的人,便再无其他人了。
而这月河楼背后主使其所站的队伍恰巧是同冬凌歌对立的那一面。
这厢两边碰上了,自然是谁都不会退让。
他们虽然不知为何冬凌歌要出这个头,可却也来了兴趣,看着两个人怒目相对。
期待着他们之间爆发一场前所未有的争执。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