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别的,新奇的故事是人人都喜欢听的,太皇太后也不例外,因此宣丽兹就愈发的将此事当成了自己的这段时间的首要任务。
日子一过去,宫中众人已换上了轻薄的夏衫。宣丽兹是个贪凉怕热的,从进了寿康宫就趴在冰丝玉席上懒得动弹,连最爱的点心也没什么胃口。
太皇太后坐在一旁练字,见状也只是笑着摇头。
“夏日里怎么还会困乏,我整个脑仁儿都晕晕乎乎的。”宣丽兹不满的嘟囔着,“嫂嫂,我想再吃一碗冰酪。”
“吃多了容易着凉,你且睡一会吧,也没什么要紧的事。”
“好吧。”宣丽兹怏怏的伏在席子上睡了。才刚刚入眠,便被女官进来的声音给吵醒。
她本就睡得不踏实,一点子动静都能注意到,便半睁了眼睛听着她们话。
模模糊糊听到“崔家”“身员的字眼,伴随着太皇太后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宣丽兹清醒过来。
“嫂嫂,是祾儿出了什么事?”
太皇太后面色铁青,闻言摸了摸她的头,“无事,你不必担心。”
“嫂嫂,我已经及笄了,难道不该晓得些事。到时候开府,被别人欺负可怎么办?”
宣丽兹倒没有那么深谋远虑未雨绸缪,搬出这番话来纯粹是为了听一听方才的事儿。
太皇太后便也没再坚持隐瞒,而是叹了一口气,对身边的女官道:“阿笙,你吧。我怕我的一半厥过去。”
什么事情能这么严重?宣丽兹开始不安起来,崔祾向来乖巧,时候太皇太后没少拿她做榜样来激励自己。她从来就没有行差踏错过,人生完美无缺到令人不敢置信的地步。
这样的崔祾,会出什么事情,让太皇太后气恼至此?
女官阿笙领命,向宣丽兹福一福身,便将一切娓娓道来。
听完了来龙去脉的宣丽兹,脸色虽然没有太皇太后那么吓人,也是惊掉了下颌。
崔祾她要与卫丰和离。
她们这对昔日的伉俪已然闹翻,或者是崔祾单方面的撕破脸,搬出了卫府,也没有回崔府,而是在京都自己另赁了座宅子,带了三两奴仆住在里面。
康乐知道后当然是先去找崔祾,结果不知什么原因被气了个仰倒,差点要和崔祾断绝关系。
卫府的人大概早就深受崔祾之苦,崔祾在临走前还将自己柔弱美丽的婆母给气得泪水涟涟,心悸发作,卫府上下都不想再来自取其辱。
卫丰去过一回,不了了之。
崔祾执拗的九头牛都拉不回来,非要卫丰签下和离书,要不然就休了她,只要还她自由身。
卫丰当然不会同意,打算再去找崔祾好好谈一谈。
然后在崔祾暂住的宅院内,晴白日里,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卫丰,被不知从哪里来的陌生人,砸伤了额头。
准确来,是砸到头破血流,昏迷不醒,性命垂危。
卫丰被砸之后,崔祾显然没有顾念往日的夫妻情谊,否则不会让他躺在地上,直到守在门外卫府的发觉不对劲,冲进来才发现生死不知的自家郎君。
宣丽兹从来没有想到过,崔祾能够做出这样的事。
她和卫丰之间,难道真的有不共戴之仇?不然宣丽兹无法想象,到底为什么崔祾会这样对待卫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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