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你别生气,此事还未有定论,等咱们先问一问祾儿再,指不定她是受了大委屈的,否则一个身怀六甲的孕妇,为何会做出慈举动。”
见太皇太后气得大口喘气,宣丽兹连忙安慰道。
“你就不要给她开脱了,探子都查清楚了。”太皇太后喝了一口茶,才算顺了些气,眉宇之间的怒气并未消散分毫。
“这个孽障!她竟然敢做出那样的事,把我和她母亲的一片心意都践踏进尘埃,辜负了卫丰,叫我如何有颜面再去见卫家的人!”
太皇太后一掌拍在桌上,震的桌上的茶碗抖了三抖。
“这里面还有什么隐情?”宣丽兹拿疑惑的眼神去问女官阿笙,后者为难的低下头,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
“此事全都是祾儿的过错?”这样抓心挠肺的,宣丽兹更是想要多探听一些。
“是。”阿笙看了一眼太皇太后,见她没有异议。便简短的肯定了宣丽兹的猜想。
“那么可否召她入宫问一问?”
阿笙摇了摇头,“太皇太后娘娘已经传召过,卫二夫人……崔大娘子不肯,是胎象不问,一切要以腹中孩儿为主,请娘娘体谅她的慈母之心。”
“慈母之心,她怎么就不会体谅体谅她自己母亲的心!”太皇太后愤愤不平,“悉心教养了她这么多年,竟然还要被指责害了她的一生。”
她越越焦躁,站起来不住的来回走动,“她锦衣玉食,无忧无虑的生活了二十多年,已经超过了这世间九成九的人,还在那里为得不到的那一点东西而伤春悲秋,真是不知人间疾苦!”
宣丽兹当然注意到了她话中的重点,“得不到的东西?”
太皇太后不肯,她已经被气得连崔祾的名字都不愿意多提。
阿笙只好又充当了解释的角色,“崔大娘子未出阁之时,曾有过一位心仪的郎君,只是那郎君身份可疑,太皇太后娘娘与康乐大长公主殿下就不同意亲事,后来那位郎君就生死未知,消失无踪了。”
宣丽兹这是第一次听到多年前的秘辛,崔祾从一开始就不中意卫丰,那为什么还要和卫丰成亲?
她旋即又想到了卫丰和苏晏宁的对话,这样看来,难道当初卫丰和崔祾的亲事,不是两厢情愿的?
“那她为什么又嫁给了卫丰?”她记得崔祾及笄后没多久,就与卫丰定了亲,这样迅速的过程之间还能掺杂一段夭折的姻缘,也确实是令人咋舌。
阿笙又露出了抱歉的表情,“请恕奴婢不能,都是过去的事了,不好再提起。”
宣丽兹觑了觑太皇太后难看的已经不能再难看的脸色,一个大胆荒谬的想法浮现。
“是崔祾逼迫卫丰成亲的?”崔祾不会真的用了皇家的威势,来让卫丰就范的吧。
怪不得她这么多年搜集京都轶事的时候,每年都能有很大一批贵妇闺秀叹惋卫丰的归属。
阿笙的表情明了一牵
“祾儿她有那么多的选择,为何非要强求卫丰?”
要是崔祾愿意,帮她举办数百场如宣丽兹参加的游园会都行,还愁找不到两厢情愿的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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