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看看云承泽这气定神闲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闭上嘴在屋中转悠一圈之后又像是见鬼一样溜到云承泽身边,“你枕头边上有女人的发簪,你,你和许秋影?”
“嗯?”
“禽兽啊?”
云承泽脸色越来越黑嘴缝里只吐出一个意味不明的词,“嗯?”
“许秋影不是脑子不好使么?你现在这个样子还……”
“没你想的那么龌龊!”云承泽下意识摸了摸嘴唇,想到上回那个吻他心中荡起丝丝异样,“她也跟你想象得不一样。”
左汀听了这话有些头大的抓了抓头发,而后跪在了地上,“哥哥,你的心还在么?”
“我说……”云承泽提着他耳朵给他从地上拽了起来,“你这大惊小怪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左汀涨红着脸,过了许久才不情不愿憋了几个字:“隔墙有耳,不能改。”
“……”
“晚上吃饭的时候就知道她什么情况了。”
“那哥先给我说说她什么样?我怕我等会被吓得吃不下去饭,鱼星不是去看了么?上回还说长得很丑的。”
“你脸上糊一层灰穿一身乞丐服你也丑。”
这话说出口之后云承泽忽然想起当日他和许秋影就是这样从东青山逃回来的,想到这他又笑了笑。
云承泽刚一回神就撞见了左汀眼里的戏弄之意。“哥,你是不是真动心呢?”
他待了片刻才冷静下来,“不是她也能是别人。”
“这我知道,我的意思是,你现在对她满意么?”
“不满意你能退回去?”
“太后选的人,好像是不能退的。”左汀捏着下巴若有所思,“她应当不是太后的人吧?”
“不清楚。”云承泽叹息一声,“太后的人不太像,倒像是跑江湖的?”
“什么?”
“我总觉得她瞒了我,不是普通杀手那么简单,你知道日月碗么?
碗是救我的老者给她的,实际上最有可能拿着碗的人应当是银羽坊四君子中的冬泗。”
“冬泗的小情儿?”
“冬泗身为男子,喜欢男子。”
云承泽蹙着眉头,左汀同他向来是不分你我,有些事他不方便和鱼尧讨论便只能找左汀分忧了。
太傅府虽为保皇一派,可左汀却是因为一些事从小就和他爹离心,他不用担心左汀会出卖自己。
云承泽将逃亡路上关于日月碗的事说了一遍,“你想想?”
左汀趴在窗台上发了会呆,那双狐狸似的眼睛正眯着朝外面的阳光看,他无聊的挑着一边的帘子把玩,又玩世不恭的转了转手上的簪子,脸上因为阳光沾染的些许狐媚像是在勾引什么人。
可云承泽知道他这吊儿郎当的样子其实是在认真思考。
“唉!”他叹息一声,“哥,你们都睡一起了,她真的是女人么?”
“嗯?”
“她可以是冬泗,但冬泗不一定是男子。”左汀一脸认真的看着他,“夜孤影是个疯子,冬泗是夜孤影最宠爱的门徒……就算,就算,我的意思是冬泗的消息有没有可能是故意放出来的。
四君子的消息,我们只知道冬泗,这不正常,在冬泗之前放出来的应当是二十四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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