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的事我还真想不明白。”云承泽抿了抿茶水,“有信得过的人么?”
“你想做什么?”左汀闻得这话抬眼看了他一趟又低下头,“我虽恨那一大家子,但现在可不是时候。”
“就佩服你这识时务的样子。”
云承泽脸上挂着浅浅的笑。
左汀心里有些异样,他四处打量一圈竟然没见着一个藏着的暗卫,这才算是明白消失了什么,被人盯得发毛的感觉没了。
“你这才安生下来,就不怕上次的事情再度发生呢?”
他挑眉,对比起云承泽的安全,他更乐意被人盯着。
“所以才问你有信得过的人没,府上要新手。”
“信得过的,现在也信不过了。”他嘟囔一声,紧接着就摔在了云承泽腿边。
“你这是来给我拖地的?”云承泽捂着脸不想见他这副德行。
“你懂什么,只要不在太傅府待着,拖地算什么?清河馆的小倌我都能去做!”
“……”
云承泽沉默了一会,又反思了一会,还是没想明白自己这招惹奇葩的体质是怎么一回事。
和左汀认识是他刚来盛京的时候,人生地不熟得他住在诺大的府邸里觉得郁闷,又不想理会鱼家两兄弟便偷跑出去了。
而同样因为人生地不熟的左二公子也偷跑出去了,比较狼狈的是左汀迷路了,正在路上哭的时候就撞到了云承泽怀里。
“哥哥,带我走吧,我不喜欢这里,去哪里都成。”
去哪里都成,只要不是这里,他不喜欢这里。
许是有所触动,鬼使神差的云承泽将左汀带回去了。
当左太傅沿着线索来找儿子的时候左汀跑了,直到几天后因为饥饿左汀从天而降摔在了云承泽面前,他这才晓得小屁孩就一直藏在屋顶上。
此后的日子里左汀常来靖王府窜门,直到云天逸登上皇位之后左太傅对这个儿子看得一天比一天严厉,可左汀却总是有另类的法子溜出来。
“你真想去?”云承泽瞪了他一眼。
“那你点我台子么?”似乎还觉得不够左汀又嘿嘿着添了一句,“我这风流倜傥的模样,出场费应当挺高的吧?”
云承泽想他几天没人说话许是憋坏了,怕他越说越得意,扔了许秋影留下来的册子道:“自己看看。”
“什么啊?”
左汀认认真真的看了一遍,又盯着云承泽处变不惊的脸瞧了一会,跟贞洁烈女似的一跃而起蹲在边上抱着自己膝盖道:“哥,咱们有话好好商量。”
“做小倌?”云承泽斜睨着他笑了。
“不做了,我要敢做,我老子当天就给我赎身了,他丢不起这人。”
“算你聪明!”
“不是,这册子哪来的?这么编排我?”
云承泽没说话,左汀细想一圈又问,“你别告诉我是鱼尧拿回来的?”
“许秋影。”
“啊?”
“许秋影。”他举着册子在左汀脑袋上拍了两拍,“你要真是我弟就好了,可惜了。”
“什么意思?”左汀听得这话吓得连滚带爬的退到门边。
“那样我就算把你打死都没人能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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