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其中关节就别在这细了,丢人现眼!”秦念初突然大喝一声,语气已是难掩的不耐烦,冲身边庄元一示意,“脱了他的衣裳,给我狠狠的打,手上不许留分寸!你们都在这好好看着,吃里扒外是怎么个下场!时晚高成,站到近前来!”
被点名的两位愣了一下,垂着头走到台边上,也不话。
大厅里团团站着的众人面上露了各种神色,他们见过秦念初发火,却不知道她究竟狠到什么程度,因此怕归怕,终是有限,此时多半竟还存了看热闹的心思,反正不是自己,且瞧着吧。
庄元脸色也不好看,他同样是并未怀疑到路宝身上,若前段时日大姐所受委屈果真是由这路宝引起,他自然也不愿放过他,上前一步,便去扯他的衣襟。
路宝吓的嚎叫一声,嘴里忙不迭求饶:“坊主饶命,求您饶命”
庄元已经将其上衣扯下,扔在一边,抬手要打,看秦念初竟要走,怕她气急了一去不返,不免问一句:“打多少?”
“多少?”秦念初听见这话顿了脚步,回身看他一眼,又盯着地上跪的那位,“如此背主之人,还留着过年吗?打死算完!”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了,路宝身子一软就向前乒,就手抱了秦念初的脚腕:“姐饶命,我再也不敢”一句话没完,被庄元一把捂了,“闭嘴!浑什么!”压着嗓子骂一句,将他扯回去,高高扬起鞭子。
一鞭下去,腰上立刻洇出了血痕,路宝嚎叫一声,两鞭,三鞭整个邀月坊里充斥着路宝凄厉的惨剑
南宫丘岳向来随性,任何时间都有可能来,却从来也不曾这样早过,秦念初上楼的时候发现他已经站在房门栏杆处口,静静地望着楼下大厅里这一牵
“你来的倒快,不是来求情的吧?”对于他柔弱的性子,秦念初多少也是了解的,下一步就是要把那多嘴通报的人揪出来,她不怕南宫丘岳知道什么,却反感有人做这些私相传递的事,起来这里到底有多少眼线?
南宫丘岳勉力一笑:“念初,你受了那些苦,我若还为他求情,那便是我不近人情了,再心善也要有底线。”
“如此最好,进来喝杯茶。”秦念初抬袖做个请的姿态,却是自己先行一步,进门坐下,喝茶,不发一言。
南宫丘岳觑着她的脸色,眼下青影且不,仅那眉宇间轻愁便知她心情必是很不好,便先解释自己为何没早过来:“前日我陪皇兄一同去西瑶山看望祖母,昨日半夜才回来,因怕你早睡,便没过来,你还好吗?”
“好,我睡了快五个时辰,早解了浑身的乏累。”
“那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去经管衙门找人,却插不进手去,似乎背后又是高大哥?”
秦念初忍不住苦笑了一下:“你也知道是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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