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怎么办?”
南倾一脸慌张,身子后边都是冷汗。
如果真的被他们抢先一步,那小姐真是坠入万劫不复深渊之中。
西门家的女子都是作为一个商业联系的,工具没有荒废的理由,哪怕那个女儿很是优秀,照样都是连亲的工具。
“南倾,你别急先。”
北望生性冷淡,情绪没有南倾那么大的波动,可也不代表她内心没有着急。
“可是小姐这就是胡乱安排,那么是一辈子呀。”
南倾不敢想象这样的结局。
还是小姐老爷放弃,而随随便便处理,那可怎么了得。
那些恶人还在老爷的耳边吹枕边风呢。
其实南倾担心也不是没有理由,前一阵子西门揽镛和一个海外鱼商做着一个交易,可这一段时间西门主家要每个分支都上供大量流动的现钱去做一件大事,以至于家中有足够的钱来支付原本签好的契约。
海外鱼商都是唯利是图,根本不讲什么情分,要是没有立马兑现承诺,他们会立马翻脸,甚至上告官府。
可那个鱼商好似看上小姐,还曾经说过想求取小姐,当时老爷不愿意,他才改口,说是四小姐可爱,那就是五姨娘的女儿西门希冰。
那时西门家处于上风,现在没有兑现该兑现的承诺,还把那一批货物用了。
“父亲因该不会那么糊涂的。”
西门希枫强制压制着心底的慌乱,双手合抱着一个杯子,想着前前后后厉害关系。
她还算是一个较出色的女子,年纪轻轻就能一个人出去闯荡,那些厉害的角色自然不是一个档次,但比起当代西门家中的女子,她是最出色那个,就连族上的嫡出姐姐都没有她一分好,西门主母,当代西门老夫人,就是西门希枫的堂祖奶奶最喜欢的是她,还有意过让她和焦家联亲,父亲都有过这样的想法。
但是……
“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
西门希枫放下那个杯子,眉目染上寒霜。
如果非要那样,这个家不要也罢了。
一封别致的道谢信在西门家的眼皮子下大大方方的送到京城赫赫有名的陆家陆亦玟手上。
“她来信了?”
陆亦玟放下花剪,拿起那个精致的信函,心里很是奇怪。
她怎么知道我来了?
不管来意如何,陆亦玟还是仔细把它给拆开。
这可是她教她做的信笺,现在是第一次拆。
“小姐这不是你的凌花笺吗?”
绞子拿着一盏明灯进来,见到小姐手上拿着凌花笺很是奇怪。
凌花笺顾名思义其形状似一个菱形,不过上面的一个角落是一朵用墨水花出来的一朵盛开的凌花。
“是呀,不过很久没有见到了。”
确实很久没见过了,上一次见是什么时候了?好似是荷儿妹妹给的吧。
“可是有什么特别的事情?”
绞子知道这是小姐一个人设计出来的信笺,当年可是小姐一个人面对那个被射落的信鸽,在漫天飞雪中,做出来的一种信笺,至于那一朵凌花,不过是小姐掩人耳目才画出来的一朵花。
这还是特意传送特别的事情,传过的才三次。
第一次是小姐的嫡妹妹传的。
第二次就是资酥荷传的。
两次都是有着重大事件,每一次都是很惊险。
难道这也是很可怕的事情?
绞子看着那个信笺想着这是哪一家小姐送来的就是什么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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