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红晕,爬上离恨舒的双颊:“我没有那么娇弱吧。”
“我们做个比喻。你的五脏六腑,就像几块石头。石头被震碎了,你虽然可以很快的重新堆好,但终究是有裂痕,不是吗?”南浔着,扬手一挥,将岸边一块很大的石头,劈成十几个碎块。
“对。”离恨舒无法否认。
有裂痕的石头,很容易再次被震碎。
南浔目光一转,俯视中,饶有兴趣:“另外,没有发觉你这两三年来,葵之血越来越黑?”
红晕从面颊,渗到衣襟中,离恨舒目瞪口呆:“您,您看到过?”
这种羞涩难以启齿之事,离恨舒连身边丫鬟翠儿,都没有告诉过。突然间,被南浔起,面红耳赤、心跳快到无法呼吸。
南浔风轻云淡:“七彩琉璃花乃是下最毒之物,与你血肉融为一体,自然会把毒素,派到你身体内。然后你再从身体内……”
离恨舒立即打断:“好了,好了,前辈,我知道了,你不用的那么详细。”
一晃,两日半过去了。
原本清澈的湖水,已变浑。
都是从离恨舒身体内拍出的毒液。
盘腿坐在水中的离恨舒,面带晶莹汗珠,偷偷睁开眼眸,看到南浔像是睡着般,恬静闭着眼睛。
再次要起身时。
“不要动,乖乖坐在湖水郑”南浔严厉的声音,响起。
“师傅,我有急事。”委屈、痛苦、焦急构成的语气。
如果不是特别情况,离恨舒怎么会起身呢,都已经在湖水中,坐了两日半,还差半日?
南浔抬手一挥,青色真气如一道透明屏障,压制了离恨舒娇躯。
离恨舒挣扎几许,眼角挂着透明泪珠,哀求:“前辈,求求您放我出去吧,就一会儿。”
“我知道你葵要来了。”南浔一挑眉。
此时此刻,离恨舒腹部疼痛的犹如千万把刀子搅拌,红透的面颊:“前辈……”
“我就是算到你葵差不多该来了,所以才把你叫醒。别辜负我一片好意。”南浔素手开始拨动银弦,深色古筝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仿佛,是想用这音乐,转移离恨舒的痛苦。
离恨舒哪里听得进去?双手紧紧捂着腹:“你干嘛把我叫醒?”
羞饶事情,还不如在昏睡中发生,至少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因为只有你醒的时候,你的痛觉才会更清晰,你才能将更多的毒素排出来。”南浔扬了扬眉毛,像是在得意。
“你转过身,走,走……”离恨舒拨拉的湖水。
“我闭着眼睛,又看不到。”南浔。
“走呀!”离恨舒焦急、羞涩、粗吼出。
心里头直骂南浔是个笨蛋、混蛋。
女人来葵的时候,怎能让男人看到?
“好,好。”南浔起身离开,不满嘀咕了一句:“我都活了二百多岁,什么没见过。”
浑沌的湖水,开始急速的变黑。
以离恨舒身体为中心,朝着四面八方,扩散。
不到片刻间,整个不大的湖水,全都变成了黑色。
身体内的痛苦散去,迎来的是巨大精神挫折,坐在腥臭的湖水中,失魂落魄,不知所措。
恨不得将鹅首,埋进这湖水中,永远都不要被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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