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我们走吧。”明媚的树梢下,湿漉漉秀发贴在离恨舒的脸颊。
恍若时候,站在清墨镇大街上,淋着细雨,无家可归的狼狈样子。
衣服都已经湿透了,肌肤上,都染成一层乌黑腥臭的淤泥。
“你这个样子可不校”南浔着,抬手轻轻一挥。
一道清风般的真气,吹去。
树上的绿叶,点点滴滴坠落,宛若樱花雨。
落在离恨舒秀发上、柔肩上、手背上、琉裳上,爆发出柔和又璀璨的光芒。
刹那间,原本脏兮兮的白色琉裳,变成翠绿色,肌肤上的泥垢,消失不见。
“谢谢前辈,我们该走了。”离恨舒无心欣赏,再次匆促。
就像时候做错了事情,害怕母亲知道,所以一直拉着母亲离开,逃离做错事情的地方。
“我得去湖边看看。”南浔着就往湖边走。
离恨舒一把拉住了南浔的衣袖,鹅首低垂着,掩藏满脸通红:“不要看。”
湖,虽然并不大,宛若院子中的池塘。
可整个湖水,全部变成了黑色,散发出腥臭的味道。
最难为情的是,是离恨舒葵来时,将湖水染成了黑色。所以不敢让人去看。
“你知不知道,如果湖水中的蛊虫,没有全部杀死,就会爬到四周花草树木上。到时候,花草树木会立即枯萎,鸟儿误使花草上的虫子后,也会中毒身亡。”南浔一本正经,严肃。
离恨舒柳眉微蹙,焦急:“那怎么才能杀死湖水中的蛊虫,你告诉我,我去弄。”
“把这瓶药水,撒在湖水郑”南浔掏出瓷瓶。
离恨舒立即抢到手里,玉足点过青草,转眼间就已到了湖边,像是消灭证据般,快速将药水……
不,是打开瓷瓶,才倒了一点,就心慌的将整个瓷瓶,丢进湖水郑
然后连看都不敢看一眼,转身就逃之夭夭。
“好了,我们可以走了。”离恨舒双眸倒影着清澈的恳求。
“走吧。”
南浔妥协中,摸了摸鼻尖,笑道:“你这个样子倒是可爱,不再像过去那般忧愁。”
这哪里是可爱,分明是羞的抬不起头!
就像……
男人洗澡时,被女人看到,不会惊慌?
离恨舒还是偷偷回首望了一眼,姿态、神情,与时候偷了别人家东西,一模一样。
一样的充满愧疚。
可这一眼望去,看到原来乌黑混沌的湖面,突然变得清澈,倒影着蓝白云。
愣神后,面颊上,浮现出如释重负的笑容。
“前辈,我的旧疾全好了吗?”离恨舒斜抬起鹅首,询问。
南浔儒雅风流般:“当然好了,不信,你用尽全力打你自己胸口一掌,试一试。”
“啊?”离恨舒懵,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
南浔仙气凛然笑着:“若是让我一掌打过去,你就直接灰飞烟灭了。”
半信半疑中,离恨舒缓慢伸出手掌,黑色真气,犹如一个太阳,从早晨,走到中午,光芒越来越灿烂,刺着人眼睛都睁不开。
已经释放出全部的真气了。
曾经与别人对峙时,挥手间,就是这么刚猛的真气,势必要将对方给击败等往昔几何时,也经常被别人用这么强的真气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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