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明目张胆的缉拿,却也在暗中追击,一旦发现林家军,直接就地正法。
不明真相的人看来,以为林家谋逆,林家军要动乱国本。
知道实情的人则明白,朝廷这是欲盖弥彰,不想林家被灭的真相公诸于世,以免动摇皇权。
余沧海比谁都知道,林将军是被人陷害的,林家人都是冤死的。
是有人通敌叛国,可那个人不是林将军。
他们带的纸钱很多,全部烧完花了好一番功夫。
孙武盯着所有的纸钱化为飞灰,心中有些感赡想。
兄弟们,难得给你们捎一回纸钱,省着点花,下回来也不知何时了。
余沧海盯着随风飞起的灰烬,眼底闪过羞愧。
林将军,末将对不起您,明知道您是被冤枉的,却无法为您平冤昭雪。
随后,镖局的汉子们重重磕了几个头,这才转身往出走。
众人都回避着他们,眼瞅着他们过来,立刻兔半米远。
透过微乱的人流,余沧海忽然眼睛一亮,看到了一张眼熟的面孔。
察觉到他的异样,孙武惊疑地看过去,只有零散几个祭拜的百姓,没其他什么人。
大哥,难道看到了别的?
别的?鬼魂吗?
孙武浑身僵了一瞬,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
他他他……最怕鬼啦!
于是,这黝黑见状的大个子,鸟依人般靠向余沧海,一双眼不安地看向周围,怕看到什么,又忍不住想看。
结果他刚靠过去,余沧海就推开他,大步走向朝刚才看的那个方向看去。
孙武巴巴看着他走过去,又往另一个大汉身边靠了靠。
那大汉不解地看向他,“孙哥,你靠着我干啥,还有点发抖,难不成冻着了?”
汉子们都只穿了一层麻衣,如今都快冬至了,通县气温比南溪镇低,镖局的汉子很不适应,早晚会觉得有些冷。
孙武扯着汉子的衣服,压下眼底的心虚,忙不迭地点头,“是有点冷,哈哈哈……”
其实,他一点都不冷,只是有点怕。
有点而已。
余沧海走过来后,却不见熟悉的故人,只有一个佝偻着身体的乞丐走远。
他望着乞丐的身影微微失神,是他看错了吗?
随后,余沧海不再逗留,带着镖局的汉子们往回走,刚出了寺庙,习惯性去摸妻子送他的荷包,却摸了个空。
他面色惊变,微颤着手找遍全身,仍不见那荷包。
孙武知道荷包对他的重要性,忍不住道:“是不是落在寺庙了,咱们刚才跪拜,有可能掉了。”
余沧海看他一眼,抬脚朝寺庙跑去。
那是妻子留给他唯一的念想,绝对要找到。
而此时,陈恩佝偻着身子缓缓跪下,红着眼重重磕了三个头,一只有些眼熟的荷包映入眼帘。
他惊疑地拾起来,很快露出惊喜之色。
这是沧海的荷包。
“陈恩,是你吗?”
余沧海震惊又难以置信地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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