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第二日没等白露寻个理由,宫里先来了旨意,女帝陛下传了口谕让白露入宫,至于什么原因没,只让即刻入宫。
马车从辰王府出去,转至长街时忘言瞧见了迎面而来的一辆马车,一双眼睛眨了眨,对着白露比划了几下,意思是他们怎么还在汴京。
白露朝马车外看了眼,挑眉道,“你是信王府的人啊,听是求了姑姑的旨意,要等到围猎之后再离京,什么祖宗的规矩他错过了这一次,就不知何时才能再遇上了。”
“围猎?对啊,今年刚好是三年一次的围猎,难怪不管是西凉使臣还是信王都在汴京滞留,原来是等这个。”竹春恍然大悟,不过以往先帝在位,似乎也没怎么让信王参加围猎啊。
“所以他才会指望这个机会,毕竟三年一次的围猎,别皇亲贵胄,连一些各州县权势之人也会来,这可是个笼络人心的好机会呢。”
白露不以为然,这些曾经在权利顶层的人,突然哪一日跌了下去,又怎么可能不想办法重回那一层去呢?
忘言点头,她才入府没多久,但她已经学到了很多,深知这些繁华之下是权利纵横的沟壑,稍有不慎,便可能在这些阴沟里翻了船。
“主子的没错,信王府已经落寞太久了,如今有机会来了汴京,见到了京都现下的样子,又怎么会轻易离开。”
竹春啧啧有声,这些楚家的子嗣啊,怎么一个一个这么不争气,还得劳累辰王府家眷在后支撑。
“这话的不假,不过我觉得信王此次应该不止这一点要求吧。”
白露从前对信王的印象只是不好,其他消息知道的不多,不过当年梁妃曾过,千万不要看了这位看着没什么能耐的亲王,要知道会咬饶狗不剑
所以白露才会给信王府送去一些惊喜,只是没想到他竟然以此为机会到了汴京。
忘言不太理解,她抬手比划道,“主子的意思是信王另有所图?不过我听帐房先生过,这位信王除了最初到辰王府求原谅外,好像也没别的动静。”
白露摇头,“太过安静了,这便是不寻常。”
她把江氏死的真相告诉了谢容珍,照理以谢容珍的性子,不可能忍得了这么久,那么她为什么不动手?答案只有一个,她被禁了足。
从鸣蜩的消息中不难察觉,整个信王府这次来的人,除了信王本人外,都极少出现,也许可以是因为楚浮得罪了辰王府,但更多的应该是信王察觉到了什么。
她不曾对信王府有过什么令人怀疑的举动,除了派人私下里给谢容珍一个她母亲之死的真相,也就只有楚浮当街挑衅被竹春揍了一顿。
前者用的是高手,白露自信不会被人发现,后者则是楚浮自己找打,实在没什么好怀疑她居心不良的呀。
所以不是她,那又会是谁呢?
姑姑吗?
竹春和忘言比比划划的交流了几句,竹春撇着嘴道,“看不出来,不过这次围猎不定是个机会,信王求来的名额,肯定不会浪费啊。”
忘言点头。
白露笑着道,“那是肯定的,否则费这么大劲儿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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