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白露衣衫整洁的坐在桌前等楚月恒来,果然子时前后他便来了,却不是翻窗,而是光明正大的从屋门走进来。
“殿下这是在府上混熟了,这大半夜的还有人给你留门?”
白露着朝门外看了眼,没看见谁在外面,心想难不成知道她会生气,所以早溜走了?
楚月恒摇头,“然也,以我之能,何须旁人帮忙。”
“呃殿下的有道理。”白露干笑一声,请楚月恒在桌前坐下,“殿下早前传来的消息可有进展?”
“嗯,我在宫中见过莲衣,陛下查过当年的宫人,可以证明是她在五年前送素衣出宫,而后素衣藏在沧州无人知晓,直到她缺了银子生存无以为继,这才给莲衣去信,希望从梁妃那里得点好处。”
楚月恒着伸手拿起茶杯,杯中茶芳香扑鼻,竟是价值连城的云雾香。
“他送来的?”
“啊?哦,是呀,拿走我一盒,总归要还一盒吧,这茶可贵得很。”
郁凉风想占她便宜那是没门的,怎么那盒云雾香是阿栗送给她的东西,且价值连城,这样的东西,郁凉风拿走就拿走,凭什么?就那一句阿栗是西凉暗桩吗?
“嗯,好茶,下次多要些。”楚月恒喝了几口,将茶杯缓缓放下,随后认真的道。
“啊如果可以,我不会错过。”白露明白了楚月恒的意思,心想身怀绝技的翊王殿下,将来楚国的策神将,竟然教她从别人手中坑东西,真是世风日下啊。
“好了,接着刚才的话。”楚月恒一本正经的继续刚才的话题,“素衣手中握着的就是当年梁妃在宫中所犯之事的证据,只是究竟是哪一桩我却不知。”
“所以那些证据就是为她引来杀身之祸的东西?”白露问。
楚月恒点头,“当年莲衣曾出宫去见过素衣,我想她应该从素衣手中拿走了一些东西,只是这些却绝非全部,所以她才会在沧州逗留许久,可惜未能找出素衣真实的藏身之地。”
这些白露也曾推算过,但却没办法全部联系起来,更没办法知道素衣手中的到底是什么样的证据。
“后来素衣发觉被莲衣骗了,再也没有见过她,只拿了那些银子藏的更深,至于她为何会突然现身汴京,我想是梁妃给了她什么承诺吧。”
楚月恒一早就把这些蛛丝马迹给串联了起来,如今他所,便是最为合理的解释。
只是梁妃用什么理由把素衣骗到了汴京,又拿没拿到素衣手中的证据,他尚未查到。
白露歪了歪头,“不对,不是梁妃,素衣在梁妃身边待了许久,深知梁妃秉性,如果是梁妃许以承诺让她回京,她未必会回来。”
楚月恒示意白露继续下去。
“应该是莲衣吧,从素衣的生平可以知晓,她与莲衣不是亲生姐妹却胜似亲生,当年素衣在沧州藏的极好,却冒着风险去见了莲衣,如果是梁妃的人,恐怕她根本不会现身。”
白露顿了顿继续道,“莲衣去沧州是几年前,她什么时候回到梁妃身边不可知,但以她如今能替梁妃传递口信给楚珞来看,她深得梁妃信任。”
楚月恒微微侧头,眼神中有一丝精光,却并未打断白露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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