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因为沧州之行?人在生死之间总会悟出些什么,也许是那时候吧。
白婷想到这里,心疼的将白露揽在怀中,“你这丫头话如此深奥,难不成对着你姑姑还得七拐八绕不成?”
她有意将话题往高心事情上带,沉重的话题不适合白露,也不适合她。
白露敏感的察觉到白婷的心思,顺势将脑袋在她肩膀上蹭了蹭,“那我直了,明日姑姑可得帮我,我可不想在宫宴上成为别人消遣的热闹。”
“好,我同你姑姑也一,明日一定不出岔子,不过如你的那般,事无绝对,要真的有人找麻烦,你也不要让人家太难看了。”
白婷抿唇笑着揉了揉白露的长发,白露嘟着嘴一脸不高兴,“姑姑你哄我呢。”
这话的跟没差不多,但怎么感觉是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好了好了,若是梁妃要求,柳侧妃自然不能被拒之门外,我知道你担心什么,只要她们做的不过,你姑姑那个身份,也不能”
白露唉声叹气,“真想仗势欺人,可你们都不给我机会呢。”
白婷好笑的捏了捏她的脸,“你当街打了人家信王的公子,不算仗势欺人吗?”
“那是他活该,忘言为此还受了伤,我也受了伤,恶心的好几都吃不下去饭。”白露脸上的表情让白婷知道她是认真的。
“我知道,你姑姑也知道,所以才没什么,不过下次打饶时候避着些,大街上行人不少,免得为此污了自己的名声。”
白露瞪着一双眼睛看白婷,良久才做出了个甘拜下风的样子。
等回到辰王府,白露让忘言和竹春早些回去休息,自己独自一人回到房中,不出意外看到桌子上多了一只木海
她算过楚月恒来回消息的速度,约莫是第一个消息还未到她手中的时候,第二个消息已经传出,所以算算时间,今也该到了。
白露伸手摸了一把木盒,盒子上没有任何雨雪的痕迹,甚至还带着一丝温度,“这么两头跑,你们也不觉得累。”
话音落下,不知从何处传来一道声音,“不会累,这次的东西主人交代过,一定要看着郡主亲自打开。”
“哦?很重要的东西吗?”白露着将木盒拿了起来,不算重,里面应该没放什么。
暗卫本打算摇头,又想到可能看不到,就出声道,“不知道,主人没让看。”
“好吧,我自己打开看看,希望不是什么出人意料的东西。”白露的手在木盒上摩挲了一圈,最后放在锁扣上,发现并没有锁住,只要轻轻一拉就能打开。
“真的没看吗?这锁都没锁呀。”
“没看。”暗卫有些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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