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抿唇笑起来,这个名字确实俗,不过不是名字俗,而是那个守财的意思俗,世俗的俗。
“好名字,将来不定能富甲下。”
狗子终于不太好意思的缩了缩脖子,“郡主的话一定是对的,将来狗子要是富甲下了,一定都是托郡主的福。”
轿撵直接到了皇后宫中,白露这一趟来的急匆匆,完全没想到别的,索性问问明日宫宴的事,顺道把柳紫絮的那些话转述给大姑姑。
有些时候单打独斗并不是明智的选择,她要不是有些话不能明白,会打从一开始就找阿爹和姑姑帮忙。
白婷没想到这个时辰白露会入宫,笑她是不是担心明日的宫宴,从前那两次都出了岔子,虽然有惊无险,却也让人烦心。
白露嘟着嘴上前抱住白婷的手臂,轻轻摇晃着撒娇道,“姑姑这是笑话我禁不起磨练,区区跳梁丑也弄的心生害怕?”
“我可没这么,你休要胡言,别到时候你姑姑和你阿爹再找我谈心,我低估了你这个灵精。”白婷在白露的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
这孩子自幼被娇惯,如今能这般模样,是白家祖上厚德,是这孩子经历涅盘之痛的脱变。
白露不知道白婷心中想法,若是知道,她大约会惊慌失措,以为白婷知晓了她是从十年之后重生而来。
“姑姑。”她撒娇道,“我这么急匆匆来是有事的,我听梁妃特意叮嘱了豫王带上柳氏入宫,我有些担心,所以才来找姑姑。”
“哦?年关宫宴上她让自己儿子带侧妃入宫?”白婷摇头失笑,“这些年真是越发看不懂她了。”
当年发动政变,白媗出其不意成为了楚国新一任皇帝,梁妃当时的态度就十分不对,照理先帝承诺过她,让她的孩子继位,这么大的变动,她的表现太过安静。
倒是豫王当年呲目欲裂的差点要当场兵变。
“梁妃以前是什么样的?”白露好奇的问,她印象里的梁妃就是如今的模样,脾性和外表并不相符,她见过梁妃打骂宫婢,虽然不如城阳那般变态,但也好不了多少。
只是那时她一心追随楚珞,即便不喜欢,也不敢当场梁妃的不是。
“刚入宫的时候我就知道先帝有个喜欢的人,那时候因为我未曾嫁进宫中,所以她只能无名无分的住在别院。”
这些是楚国皇族的一些规矩,中宫不定,其他女人即便有生育,也无法定下名份。
“所以先帝守孝后迎我入宫,我第一次见到当时的梁妃,她看上去就是个温婉的妇人,身边站着个孩子,无论如何都不会跟恶人联想到一起。”
白婷神情慢慢淡下来,如果不是朝夕相处,如果不是那个孩子,她也许会一直这么想。
“事无绝对,人也一样,有光明的一面,就有黑暗的一面,不过大部分人都会选择隐藏,不管是光明还是黑暗。”
白露这一番话的白婷诧异非常,若白露之前的种种表现能理解为长大了,而这一番话则不止是长大了这么简单。
起码在白婷心中以为,能出这些,必然是经历过不少,只是这孩子自幼遭受最大的磨难也不过是和离和那一次沧州之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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