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铃儿双眼一亮:“你的事?是和月上公子的事?你们什么时候碰面的?说了些什么?进展如何?什么时候带来见一下娘家人?”
牧醉欢抵住阮铃儿不断靠前的脑袋:“你个禽兽,也不看看我现在几岁,能有什么进展。”
阮铃儿撇撇嘴,目送牧醉欢心情很好的离开后,亲自动手当个搬运工,把地上的痕迹都给清理了。
牧醉欢在紧锣密鼓的置办聘礼,殷御也一刻不闲,足不出户的一直耗费心神,观察府中之人的一言一行。
直至几天后,牧醉欢突然来临,看到他好像憔悴了不少。
皱皱眉,忽的调笑一句:“这么憔悴,可是想我想的?”
殷御冲她一笑:“只是有点儿。”
这个有点儿,是指有点儿憔悴还是有点儿想,那就不清楚了。
牧醉欢翻着白眼上前,手指点在他眉心。
这对殷御来说,是一件极不容易接受的事情。
眉心对应的是识海,若是识海出了问题,他的修为,他这条命,恐怕就要交代了。
可他没有躲避,只是满目柔和的看着她。
虽然不理解为什么这般信任她不会对自己不利,潜意识里,他对她的信任,便如同信任自己一般。
好一会儿,牧醉欢才收了手:“你想做什么,可以同我说,我们一起。”
殷御神情恍惚了一下,一瞬苍凉。
“你出自修仙世家,定也知道殷家吧。”
牧醉欢倒了一杯灵茶给他,并没有回话,而是当一个合格的听众。
他将十年前之事,像是说故事一般尽数说出来,忽的有种奇异的解脱感。
这件事压在心间太久,可他在这世间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什么事情都压在心头。
他以为不会有人能让他说出这些,可今天却轻易的说了出来。
冲着这个并没有认识多久,并没有太多接触,却莫名许了终生的小女孩。
“我一直在查参与其中的都有谁。这些年,也杀了不少参与者。可我杀的那些人,顶多就是被参与者带去的参与者,根本就不知道是谁牵的头。
唯一确定的,只有武林盟主邹敬。
我却不能将之杀死。
因为,只有他活着,我才能从他这儿探知一星半点,把所有仇敌都找出来。
就在你上次夜访时,对方终于露出了一点马脚。
那个早已在江湖上消失的医圣还活着,甚至,如今可能就在盟主府。
但我用神识日日夜夜的查探,却没能找到一点痕迹……”
牧醉欢沉吟片刻:“能说说邹敬那天都有什么异常吗?”
“他并未同谁接触,只是低声自言自语。从把人搬去主院后,只身一人细看了那些人后,就回了书房。
一夜后,他又自言自语,说了一句连你也查不出,而后便是在同人对话一般自说自话。
从他的话语中,那个医圣是知道殷家的底细的。殷家被灭门,便是因为殷家乃是修仙世家。”
牧醉欢唇角一勾:“自说自话?有意思。这件事交给我了,别再费神,好好休息,最迟明早,我便将那个藏头露尾的医圣给你带过来!”
殷御正准备说一起行动,整个人一晃,就倒在了牧醉欢的怀中。
牧醉欢亲了一下他的额头,便将他轻轻的放在了床上。
照着导航的指引,摸到了邹敬的书房。
邹敬这个盟主,在外人看来是很佛系的。
除非江湖上有什么不平事让他出面,否则,一直都在府中,极少出门。
整个盟主府,同他接触最多的,除了那些暗卫外,就是殷御。
连自己的夫人和孩子,一个月都鲜少能见一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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