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玲一个激灵,那当然不可能的!
她迅速退回自己的睡室。
她并非草木,谭嘉对她的心思,也从未隐瞒,被他一双深邃的视线盯着,让她有种无处躲藏的感觉。
她一直清醒地与他保持适当的界限,拒接他的窥视,拒绝他的靠近,也拒绝他了解她。
他在猎场救了她,她还他恩情给他治腿,这段牵扯,也仅此而已啦。
想到未婚夫陈霁月要来,他来了,也更好,起码她能更清醒地认识到,她是有未婚夫的女人。
谭嘉看着女人落荒而逃的身影,嘴边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容。
假如她真对自己无动于衷,又何须慌张?
有了这样的一小段插曲之后,二人下半夜都未睡着,天蒙蒙亮,听出雨势小点了,玲玲就起身了,带着谭嘉去找夏淳。
夏淳习惯起早,等二人撑伞到他家的时候,他早已起床,此刻正站在堂屋门口仰望灰蒙蒙的天空,见他二人进门,犀利的目光盯在谭嘉腿上,“酸痛?”
谭嘉点头,“嗯。”
名医面前,一切犹如透明。
“进屋吧。”夏淳示意二人进了坐北朝南的堂屋。
山里的房屋,正屋都是一进三间、坐北朝南的风格,正中的是堂屋,左右两间为卧室,一般厨房连带杂物间,设在正屋前侧的左边或右边,左边坐东朝西,右边坐西朝东,院中有围墙,把正屋与厨房圈在里面,圈成一户人家。
谭嘉对山里的建筑已经熟悉,他观察过,几乎所有人家都是这种风格。
夏淳的堂屋内的摆设很简陋,一张四边形桌子,几条长凳,几只小凳,醒目的就是一张竹质摇椅,还有一只刚刚闯进来的小黑狗。这样简陋的陈设,丝毫看不出是一位收入不菲的名医的家。
夏淳拎出自己的医疗手提箱,让谭嘉在摇椅上躺定后,给他身上各处施针。到底是出名的名医,几针下去,谭嘉就觉得疼痛缓解不少。
“扎针只能暂时缓解,你的伤还是需要静心调养,连续的中药调理,那才是治本。”夏淳叮嘱。
“多谢您。”谭嘉诚心道谢。
如果不是玲玲,他哪能找到夏淳为他治疗腿伤,他心中是感激的。
“你肯定一夜未睡,施针要持续一会,你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小睡片刻。”夏淳道。
“嗯。”
谭嘉确实一夜未睡,痛苦缓解,困意袭来,躺在摇椅上昏昏欲睡,忽然头上一痛,夏淳一针扎在他头上某处,传来一下尖锐的疼痛之后,他彻底昏睡过去了。
“夏伯?”昏睡前,玲玲的惊叫。
夏淳无所谓的语气,“没事。这一针能让他睡实。”
雨声,小狗的哼哼声,村中公鸡打鸣声,一切都听不到了,谭嘉陷入沉睡。
“昨晚,云阳那小子给我来电话。”瞧着谭嘉昏睡过去了,夏淳边给他扎针边开口跟玲玲说话。
“云阳?”玲玲没有太奇怪,“他是不是又得到什么好东西了,要孝敬您?”
萧云阳是京都医学院毕业,还是夏淳的徒弟,只是他后来无心医学,转行下海经商了,夏淳虽然没有干涉他的选择,但还是十分失望的,对这个徒弟,不太理会。
萧云阳理亏,每每得到一些好东西,诸如名家字画,古玩奇物,就会拿来讨好夏淳,虽然夏淳对他不假辞色,但关系早就得到缓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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