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淅淅沥沥下起了雨,一直到第二天天亮都没有停。
谭嘉在这阴雨的天气里,备受腿伤的折磨,那伤处犹如一只骨蚁在啃食他的骨头,折磨的他要崩溃。
“你还好吗?”玲玲敲开谭嘉所住西侧房屋的门问。
她半夜起身,看到他这边的灯亮着,考虑到他腿伤为痊愈,大概正经受疼痛的折磨,于心不忍,过来查看。
正备受酸痛折磨,正按摩自己的伤处企图缓解痛苦的谭嘉,闻声抬头,看到裹着深红色睡袍的女人,一脸担忧的推开门,走了进来。
“很痛?”她问。
“嗯。”谭嘉点头,“痛得像一只骨蚁在啃食我的骨头。”
伤处得美人牵挂垂怜,谭嘉觉得不能辜负美人的美意,况且这女人还是自己心头的女人,看到她,他已经不觉得疼了。
玲玲看着他被疼痛折磨的扭曲的脸,“我带你去找夏伯。”
她觉得夏淳是名医,医术精湛,会有办法缓解他的痛苦。
“这个时候?”谭嘉觉得不妥,“现在是凌晨,人家正好眠。”
“可是你很痛。”玲玲觉得缓解她的伤痛更重要。
她的话让谭嘉颇觉安慰,这个女人并不是他初认识到的冷漠无心,实则她善良、心软。
“我的痛不要紧,但夏伯年纪大了,老人家有点好睡眠不容易,我们不在这个时候去打扰他。”谭嘉说。
“要不,我先给夏伯打个电话?”玲玲试探着提出一个折中的办法,“你说他睡眠不好,说不定他这个时候正醒着。”
闻言,谭嘉:“-----”
有人深更半夜不睡觉,难道睁着眼看天花板?
“回来!”看着玲玲转身就要回去找手机打电话,谭嘉立刻阻止。
他的口气有些像命令,玲玲不由回头,目光却无意识停留在了男人裸露的健壮的小腿上,正是伤处。玲玲不自然的微撇开脸。
谭嘉把她不自然的神色收入眼中,解释,“我按摩按摩,已经好多了。”实则,他已经痛得一天一夜了。
“真的?”玲玲明显不信,看出他只是想阻止她。
看着她质疑的眼神,谭嘉很想利用自己的伤痛,博取她的同情,或许他可以无理的要求她为他按摩按摩伤处,感受一番她的纤指在自己肌肤上跳舞带来的刺激感,他已经被她深红睡袍下起伏的身体曲线刺激的有了原始的欲望。
“你回去休息吧。”他制止住了自己脑海中对她无限美好的遐想,赶她离开。
她善良、心软,不代表她傻,她甚至十分理性,从她多次打消他窥探她与陈霁月的感情问题,他就能看得出来,如果他敢放肆,她绝对会把他推得更远,如果他无理,她绝对会开口赶他离开。
这不是谭嘉要的结果。
现在,他虽然看不到得到她的希望,但至少,他在她身边。
玲玲还有些犹疑,似乎不放心。
“难道你想亲自帮我按摩?”谭嘉带着玩笑的语气,意在赶她离开。
爱,不是他单方面的欲望的满足,如能得到她,他希望她的真心托付。
帮他按摩?
接触他毛茸茸的腿部肌肤?(她已经看到他腿上浓密的汗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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