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你这还是进屋吧。”
梁公公以为萧玄龄是吹了冷风,忙又劝了起来。
朝梁公公摆摆手,萧玄龄止了咳,好笑道,“梁伯,你忘了?国师不婚。”
莫我身上这毒,多年来也是毒跟深种,借由那避毒珠能不能全清尚且不知,身为国师,早已和出家人没有分别,历来师训在前,又谈何开枝散叶。
梁公公闻言不以为然,和传宗接代比,这国师的位置,咱少爷届时不要了不就是了,谁爱当这国师谁当去……
眼下紧要的事先把那郡主给哄好喽,早日将那珠子借给少爷才是。
“少爷,老奴这就去给康乐郡主再下帖子去?”
“后日与您一道去宫中藏书阁?”
难得见自己这老仆这般起劲的张罗,萧玄龄心头微暖,点点头,“梁伯你看着办吧。”
水榭中,老仆转身急急去拟帖子了,留下男子执着茶盏尤自浅笑。
国师国师,一帝一师,自康朝建立以来从未例外过……只是自己之后,又当如何呢?
……
话赵左亭与赵右亭两兄弟在打听到了王仁济在汴京的落脚点后,忙揣着司徒梦曦给的茶罐子直接登了门。
王仁济借着太子司徒元焕的引荐,眼下算是在太医院正式谋了个御药的差。日常在太医院中只需负责些寻常方子和药膳的配置,无须与宫中那些贵人直面打交道,与他有些生僻的性子倒也契合。
不似那些轮班的太医有时还要加班,王仁济每日辰时准时进宫点卯,若是太子的凌霄殿无事,申时便可出宫回家休憩了。
二亭算好时辰,刚好赶在晚饭前,敲响了王仁济位于外城的宅门。
“这王大夫还是一贯抠门呐,这宅子,够僻静的。”
赵右亭打量了眼四下,色一黑,这附近的人家连个进出的人都没有,可见空置的宅子不少,地处偏僻,这王大夫胆子也是够大的。
“莫要瞎!”
赵左亭瞪了赵右亭一眼,内城的地价确是是高,自己这弟弟真是站着话不腰疼,一会得罪人都不知道。
“谁啊?”
四下颇静,右亭拍门的动静又格外的大,这宅子莫只有一进,便是三进四进,恐怕也听得清楚。
“王大夫,是我们,您开门再。”
屋内王仁济到家其实也没多久,因为一个人住,也没舍得雇个厮婆子的,王仁济每日回来会在城内顺道打包上几个菜,回来就着酒慢慢儿吃。
眼下自己正在屋内品着酒,那门板却被拍的“蹦蹦儿”的响,虽不至吓一跳吧,多少却是减了些饮酒的兴致。
“来了!”
王仁济语气不怎么好,自己在这宅子也没住几日,谁这个点儿会寻来?
“王大夫”
方一开门,借着王仁济手中的油灯,二亭笑着向他打起了招呼。
“呃,是你们啊。”
王仁济精瘦精瘦的脸上倒是露出一丝笑来。
“呵呵,快进来吧。”
二亭有任务在身,本就是特意来寻他的,此时自是不会客气,随王大夫一道进了屋子。
屋内摆设极为简单,甚至还有些简陋了……二亭互望一眼,在厅中唯一的一张桌子前挑了两张凳子分别在王大夫的左右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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