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桌上随意摆放的几个熟菜和酒盏,两兄弟心下明了,这王大夫想来正吃饭呢。
王仁济出身市井,也不在意那些规矩,自己坐下后又抓起还温着的酒喝了起来。
“你们有事尽管啊,我这酒菜凉了热起来甚是麻烦,我一边吃一边听你们。”
赵右亭望着桌上的菜,忽然觉得也有些饿了,自己打探了一日,算好了时辰前来寻这王大夫,可也没吃晚饭呢……
瞧右亭那直白的模样,赵左亭桌下忍不住揣了赵右亭一脚,对着王仁济直接将来的目的给了。
“唔?茶叶?”
王仁济抹了抹油嘴,好奇道:“郡主叫我看的是茶叶?”
“正是”
赵左亭望着王大夫伸出的手,那掌心油腻腻的……
犹豫了会,还是从怀中掏出了司徒梦曦给他的茶叶罐子,放在王仁济手郑
王仁济捏起那罐子清晃,“这么少?”
“嗯,郡主就给了这些,劳您给看看。”
“嗯……你们过两日再来吧,回头我瞧瞧。”
王仁济将罐子放在桌上,继续抬手抓起了熟食往嘴里塞。本想打开罐子瞧瞧的,但想着自己手中油腻,许会坏了这茶的味儿……不急不急,还是稍后慢慢儿再研究吧。
二亭对望一眼,起身对着王仁济道了句谢。
“王大夫,此事……先莫要和他人提起。”
赵左亭行事心细,司徒梦曦虽未关照,但他临走仍不忘嘱咐了一句。
“嗯,知道,知道。”
赵左亭识趣的将袖中的一袋银裸子尽数递给了王大夫。
果然,王大夫那张瘦脸显得更客气了。
别过王仁济,走的离那宅子也远了,赵右亭不由笑道,“你看这王大夫,还是一贯如此,也不知他有没有本事替郡主查看那茶叶呢。”
赵左亭睨了赵右亭一眼,“你没闻见他隔壁的屋子一股子药草味儿么。”
“以貌取人!”
那王仁济虽长的一脸尖酸,又是个贪财的,但于医上,确是有两把刷子的。先前在漳州便是如此,眼下来了汴京,虽他租借的宅子不大,但就这么两三间屋子,连个仆妇都没舍得请,却楞是腾出了一间给置放药材呢。
术业有专攻,人不可貌相啊……
自己这弟弟,真是缺心眼儿。
……
“哥,要不咱们先买几个肉包垫垫?”
回宁王府的路还挺长,路过街角的包子铺时,赵右亭不觉停下了步子,笑呵呵的指着那新鲜的包子问到。
赵左亭:“……”
“你就这么饿啊……”
前面瞧着人家桌上的吃食也眼馋,真真是……丢人。
“嘿嘿,我这不是想起在漳州那会,郡主总叫咱俩买肉包子嘛。”
赵右亭摸摸肚子笑道,“还一买就是好多个,一吃吃上好几顿。”
“现在想想,倒有些惦记和郡主一道吃包子的日子呢。”
赵左亭眼神一黯,摸出块碎银递与赵右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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