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脸讥笑,开口道,“南赢王这几日夜夜笙歌,亏空了身子,又气世子在外行事不检点,几次顶撞于他,尤其是,还得罪了郑姐你。”
着,看了青青一眼,池张肖等人也一脸会意,旋即又一脸担忧,张何沉吟半晌,向池昭阳道,“少主,这下子,南方局势会有变化,我们需要采取措施,做好应对。”
“提醒薛将军,要注意自己的行为,南赢王之病,恐怕不乐观。”
众人均知,中风之症是极麻烦的病症,如果严重,势必会影响南方政局,薛威彦正处于这个乱局的漩涡,一个应对不好,南家肯定疑忌于他。
郑池两家此时或明,或暗都支持薛威彦,当然不希望他有事。
而在此时,南赢王家里,已是乱了营。
南赢王从政多年,正妃早逝,再未立新妃,而世子,也是侧妃所出,世子之母早亡,由南赢王之母养育,未免过于溺爱,少流教。
而南赢王本人,在外处理政事,十分清明,唯独对这个唯一的儿子,却不知道如何矫正他那些坏习气。
更有甚者,他年近花甲,只此一子,又上有老母一力护着,有心想要严管,也不想伤了母亲之心,明知后继乏人,却只能这样含混着。
如今,自己被世子气得中风,瘫痪在床,只余一只手能动,身边的几位侧妃都是心急如焚,个个争着围在他身边,只盼着自己的主君身子能好起来。
那位新纳的宠妃更是成了大家的围攻对象,如今南赢王出事,和她直接有关。
南母自然对她十分不满,不许她上前侍奉,这个女子倒也识趣,在自己宫内关门度日,不再关心南赢王的死活。
世子开始十分焦虑,又心怀歉疚,在南赢王身边,端汤奉药,陪了数日。介于这位土皇帝如今全不能动,有些政事的处理,只能交给世子。
这让世子十分欢喜,以为父亲多年一手独掌大权,不肯让自己沾一点政事,如今他病倒了,倒是自己掌权的极好机会。
不想,南赢王依然派了一名权姓亲信指点于他,而世子,只是看看奏折,具体的处理,都是权姓官员在办。
这让世子心中极是失望。
这一日,那位权姓官员送来奏折,世子歪着身子,坐在父王的王宫正殿书案旁边,百无聊赖,翻阅这些堆积成山的文件。
他信手拿起一本,扫一眼,略皱眉头,又丢在一边,这些日子下来,他只是如同泥雕木塑,给权姓官员批好的折子上盖章,根本不能自主决断。
有些事情,他企图按照自己的意志行事,却被权姓官员神情淡然的一一驳回,碍于父王余威尚在,世子只得忍气吞声。
看那权姓官员一脸严肃,端坐他下首,看着那些文件,世子只是心中十分厌烦。
过了一个时辰,气因为有些炎热,世子不耐久坐,索性自行起身,走出宫殿,来到庭院之内。
有内侍十分知趣,急忙跟了出去,一脸殷勤,给世子奉上香茶。
世子端茶在手,看着庭院之内的梧桐树,长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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