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他,放了他,大侠饶命!”
那边太守见了,一脸惊惶,急急吩咐下去,“放郑公子回家,郑将军,千万不要伤了世子!”
青青听了,利落收剑回鞘,一脸淡然,“那等则之出来,我和他一道回家。”
待得则之被放出,一脸惊惶未定,看到长姐,嘴一撇,大眼水蒙蒙的,一副委屈的模样。
青青见了,一点怜惜之色在眼中掠过,伸手牵过弟弟的胖手,姐弟俩向太守告辞。
那则之因为长姐在身边,壮哩色,肥掌一举,指着一边身形瑟缩的世子道,“姐,那人好坏,欺负一个姐姐。”
青青听了,温言道,“则之乖,不要跟这个人学,”着,向着世子一指,则之见了,连连点头。
姐弟俩家常闲谈,另一边太守和世子一个赔笑呆坐,一个神情胆怯,又带几分愤愤然。
待青青姐弟离开,太守才松一口气,世子也恢复如常,一脸恨恨道,“郑青青,走着瞧!”
等青青带则之回家,于蓝早就等在大门口,一脸焦急。看长女骑马,身前坐着爱子,她才如释重负,迎上前来。
于蓝看青青利落跳下马背,又将则之抱下来,匆匆上前,细看则之,看他并无伤口,似乎也并没有受惊。
这才松一口气,脸露忧色,问长女,“那世子可曾刁难于你?”
青青不欲母亲担忧,也没有多提,只是淡然摇头。
于蓝见了,张口欲言,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只得母女俩带着则之,进了内宅。
接下来的日子,青青继续处理家族事务,还亲自举行了沟渠的落成典礼,典礼极为热闹,不少当地豪门应邀前来参加,连南赢王也派人送了一份礼物。
这份礼物一送来,连提着心的庄伯也松口气,南赢王一向英明,想必不会袒护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
青青倒是处之泰然,依然一如平常,到南赢王的朝廷参加朝会。但是这几日,南赢王一直不曾上朝。
众人以为,这位土皇帝还是心系那位新封的妃子,心中虽然担忧,却并无其他疑虑。
虽然有少数人知晓,青青和世子有过节,但是世子这种事办得多了,众人也不在意了。
但是,接下来,一连一个月,南赢王都不曾上朝,这下子,众官员开始心中嘀咕,有人开始找内侍打探内情。
渐渐,有人流言,南赢王重病,直接原因,是不满世子的行径,父子俩大吵一架,致使他病倒在床。
这一日,青青在池家,和池昭阳讨论新制武器事宜,吕宁匆匆过来,告知两人这个新近听到的八卦。
“少主,郑姐,世子把王爷气得中风了。”此言一出,连在座的张何和肖战也一脸惊讶。
郑池两人对视一眼,看向吕宁,后者带几分哭笑不得,又隐隐几分鄙夷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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